“你没听过倒也正常,苍梧郡鹤鸣山归一派,如今已有百年没新弟子入门,缺席十届新秀会了!”
“这一次归一派竟也来了?!我怎么没见到穿着归一派道袍的剑修?”
“归一派大战天武宗嘿嘿,这次有好戏看了!”
“那个,咱就是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上面那艘飞舟就是归一派的?”
此话一出,看客们齐齐一静,恍然大悟,俱抬头去看那飞舟。
可那飞舟悬停半空,毫无反应,上面的人像是没听见比斗台中的弟子邀请比试的话一样。
比斗台上四个擂台的弟子又陆续问过一遍。
飞舟依旧岿然不动,上面的人甚至不曾露脸。
盏茶功夫过后,四方擂台上弟子问过第三遍。
飞舟依然无声无息。
眼见着新秀弟子名单上,归一派四位弟子的名号渐渐消失,众看客哗然。
“归一派怎么不敢应战?”
“知不道啊!我师父说,归一派弟子一往无前,不是这样的啊!”
“难不成是怂了?!看来归一派已经不是当年的归一派了!”
“悲乎哀哉!侠肝义胆归一派,终于没落入尘埃!”
“别酸唧唧地吟歪诗了!归一派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鹤鸣山洞天可是九州十大洞天之一!”
“那又如何?归一派迟早保不住那鹤鸣山洞天!”
众看客各有看法,议论纷纷。
比斗场外无力支付看台费用的凡人及散修,却只看到归一派四位弟子一个都没露面,自动弃权。
参加新秀会的,不论几流的势力,就算弃权认输,也不可能有归一派这样,连续弃权四场的。
如此一来,归一派之名,反倒在关注新秀会的人群中传了个遍,可谓深入人心。
只不过评价没那么好听罢了。
破空舟上四人刚刚松了口气,又听新上场的四位人之一说道:“落月谷弟子全泓雨,请归一派文采薇赐教!”
四人忙抬头去看文采薇,却见她神色如常,没有丝毫焦躁之意。
不愧是能从难以想象的病痛中熬过九年的采薇师妹!
看台上的修士们听到“归一派”和“文采薇”,又是一阵骚动。
“文采薇?是豫州文氏五小姐,那个卧病在床九年的废灵根文采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