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你先作出诗来再说吧!”沈青辞一脸鄙夷。
这臭小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嫁给他?沈青辞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不过沈青辞也没有急着拒绝,毕竟在她看来,秦风绝对无法让祁阳郡主满意而归。沈青辞早就看出来了,那祁阳郡主分明是故意找茬。
哪怕写出一首传世佳作,也会被祁阳郡主贬的一文不值。
秦风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屁股,一脸委屈:“若祁阳郡主只是为了帮李凝慧出口气,故意找茬,那还用得着给我们最后一个机会?直接下令让家仆将晴雅阁砸了就是。所以,依我看,祁阳郡主求诗是真,姐姐作的诗虽好,但明显词不达意。”
“这眼看着就是重阳佳节了,祁阳郡主求诗,极有可能是送给母亲长公主。”
“长公主必然是触景生情,思夫心切,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去,唯有读懂长公主的心思,才能聊以慰藉。”
沈青辞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虽然不想承认,但秦风这厮却说到了点子上。
可就算读懂了祁阳郡主的意图,又能如何?又要合乎意境,又要上乘佳作,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写出来。
沈青辞没工夫跟秦风胡闹,拿起毛笔,铺开纸张,绞尽脑汁,若有所思:“只能搏一搏了,可是......临时抱佛脚,堆砌出来的诗文,肯定入不得祁阳郡主的法眼。到时候晴雅阁被拆了是小,自己在京都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想到这,沈青辞又是一阵气愤,若不是秦风胡乱答应,自己完全可以再周旋一下,想办法把祁阳郡主哄走。
“该死的秦风,都怪你!”沈青辞转身看向秦风,正要大声斥责,结果整个人当场愣住。
趁着沈青辞分神的档口,秦风已经拿起毛笔,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出一首诗。
笔锋之凌乱,书法之潦草,令人作呕!
就连五六岁的孩童竖子,写的字也比秦风漂亮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诗文内容,却令沈青辞目瞪口呆,不由自主的小声念了出来:“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窗,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卷帘西风,人比黄花瘦。”
以沈青辞的文采,自然能够转身读懂这诗文的精髓,由于太过震惊,不由自主的捂住嘴,生怕惊艳赞叹出声。
沈青辞绝不相信这首诗,乃是出自秦风之手,可就算是抄,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