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狗血的事件,也没有乘客在车厢昏厥或者发病。
江飞和刘向川就轮班休息,一人守下午到上半夜,另一人守下半夜一直到北春市车站。
江飞守的是下半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
原本按照车程的时间算计,应该是早上六点到北春市车站。
但是火车并不是全程匀速的,肯定要经过一些岔口,包括火车停下来的时间也有短有长,加上可能出现让行的情况。
所以实际到达的时间,要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小时,但这已经是非常小的晚点了。
相比于晚点三四个小时,甚至五六个小时。
江飞两个人已经非常幸运了,没有继续在火车上遭罪。
没错,江飞觉得连续乘坐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对于人而言,就是遭罪。
他还是怀念后世的民航,不管飞到国内哪里,基本上三四个小时就搞定了,除了个别高原地区。
就算是乘坐高铁的话,类似于从京城到达吉江省的省会,也不过四五个小时而已。
哪像现在这么折腾,这也就是江飞有钱,肯花钱买卧铺。
这要是买硬座的话,坐个二十多个小时,怕是人都要废了。
所以当江飞喊醒刘向川,下了火车站的时候,两个人足足缓了十几分钟,呼吸了一阵新鲜的空气之后,状态才好了不少。
实在是车厢里面的味道太难闻了,各种味道都有,尤其是狭小的车厢里面,臭脚丫子味道,还有各种各样的味道,混杂在了一起。
“江哥,你不去见唐老吗?”
刘向川问了江飞一句。
已经到了北春市了,那么难道不应该去见一见唐时忠吗?包括北春市的其他朋友。
但江飞在北春市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朋友,能够数的上来的就是荀宁,这位在安镇卫生所时候的老同事。
不过随着荀江海不允许荀宁跟自己合作做药材公司的事情后,他跟荀宁之间的联系就少了很多。
剩下的认识人里面,也就是两个唐门的师兄,水长路跟翁海了,当然还有拜师当天认识的那么多名医,这个时代或许还不出名,但再过十几二十年,赫赫有名的后世国医。
但即便如此,江飞也并不想去见他们,首先是无名无分,其次是没有必要。
至于见师父唐时忠,也不差这一次。
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