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了,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我们怎么信任你。”符泽摊了摊手:“我们后街有个跳大神的也叫老张,还有个治鸡眼的老中医,包括街尾给死人吹喇叭的那老头,他们都叫老张。”
老张一脸无语,思考了片刻后,主动伸出了右手:“那重新认识一下,我姓张,那个,叫张爱美,任职于帝都安全……”
原本同样伸出右手的符泽,没等触碰到老张的手掌时,突然听到了“张爱美”这三个字,直接笑喷了。
不但符泽笑喷了,炎蛇也笑的前仰后合。
老张明显已经预料到了这个情况,面带尴尬的解释道:“我在娘胎的时候大夫以为我是个女的,我爷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结果等我出生的时候我爷爷去世了,我老爹老妈就一直没敢给我改。”
符泽好半天才止住笑意,怪不得对方一直让自己称呼对方为老张,原来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而是这个名字太过奇葩。
炎蛇的屁股上掉了两块肉,龇牙咧嘴依旧笑的前仰后合。
符泽突然想起了小李,一脸好奇道:“你那下属,就是那个小李,他叫什么啊?”
“小李?”老张苦笑一声:“李晓芳!”
扑通一声,炎蛇直接从座位上滚了下去,笑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帝都,海天一色私人会所。
海天一色处于帝都郊外,独门独院的三层洋房,因为刚到下午,门口只是停着几台工作人员的座驾。
作为一家私人会所,海天一色比较low,并不像其他高端私人会所一样一年的会费就要几十万甚至几百万,而是对外开放的,叫做私人会所,不过就是个高端点的洗浴中心罢了。
而今天海天一色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一袭白衣的秦悲歌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口望着眼前这个伤心地。
秦悲歌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每次炎黄峰子弟需要离开山门的时候外门弟子总是让他们乘坐私人飞机先到帝都。
这次同样也是如此,除了山门后,外门子弟恭敬的给他连夜送到了帝都,让他自己想办法去南港。
所以秦悲歌现在又面临了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那就是他没带钱。
在世俗之中,除了远在南港的符泽外,他一个朋友都没有。
人都是有这样的心里,手足无措的时候,总希望去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秦悲歌也不能免俗。
秦悲歌的装束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