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如同猛虎入羊群,在他面前没有一合之敌。
秦悲歌的速度很快,后发先至出手如电,并不粗壮的右臂,就如同有着千钧之力一般,挥出后带着破空之声,挨他一巴掌的,至少一颗后槽牙打底。
转眼之间,大堂之内除了他和前台小姐姐外,满地都是捂着腮帮子满地打滚的倒霉鬼们。
秦悲歌走到一脸惊恐的光头老板面前,温文儒雅的一笑,又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去,坐在那里。”
光头老板瘫坐在地上,一脸懵逼。
“啪”的一声,光头老板再次飞了出去,两边的脸终于肿的对称了。
秦悲歌望着手掌上的一丝血迹,皱了皱眉,再次指着凳子说道:“去,坐在那里。”
光头老板望着满地哀嚎小弟们,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凳子旁,还不敢坐实诚了,就用了半拉屁股坐在凳子上,心里也暗暗叫苦。
难道这小子前几天掉悬崖地下学会绝世武功了?你他妈的有这个身手当初何必偷摸跑了啊,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也没人敢拦你啊。
秦悲歌走到光头老板面前,笑容不减:“我问你,何是心魔?”
“心魔?”光头老板一脸懵逼,这小子果然是掉悬崖学会绝世武功了,这都走火入魔了,说的什么玩意。
秦悲歌用右手中指对准光头老板的额头轻轻一探。
光头老板一仰脖,额头剧痛难忍,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跟被大锤子抡了一下似的。
秦悲歌笑了:“我打你,你却束手无策,难道……这便是心魔?”
“大哥……大哥我错了,你别打了。”光头老板捂着额头上的大血包连连求饶。
“知道我为何打你吗?”
光头老板一脸无语,是他妈你和那糟老头子在我这白嫖白玩了一个月,你还回来打我,这还有天理有王法了吗。
在前台后面躲着的前台小姐姐都可怜光头老板了,小心翼翼的叫道:“二舅,鞋,他刚刚来的时候是说要鞋的。”
“要鞋?”光头老板一脸日了狗的表情,这他妈什么理由,你还不如说是因为我丑才打我呢。
秦悲歌笑了笑:“鞋,倒是其次,主要是,我想坐那飞机去南港。”
光头老板越听越迷糊:“坐飞机?”
“是,而且,我身上并无金钱,又无身份的证明,我身在帝都举目无亲无友,唯一能够想到的人,遍是长相奇特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