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通知你啊,总不能用漂流瓶吧,话说,你会用qq吗?我给你申请一个?”
“与你无关!”蒙龙婆面色一冷:“告诉我,先知,与你说过什么,是否告知你,他身在何处?”
符泽背着右手,对不知道在那瞎激动个什么劲的陈雪初打了个手势后,随即走下了楼梯。
符泽知道蒙龙婆的鬼门道很多,不但精通降头,同样擅长缚灵以及毒盅。
如果符泽和蒙龙婆说实话,并且告知符富贵和自己说的矿区出事的话,蒙龙婆未必会不相信他,两人也算是有一个良好的“合作开端”。
可是符泽从来不指望蒙龙婆会给自己解除血誓之约,而且他也不想靠着出卖“符富贵”来换取苟活。
倒不是符泽不识时务,而是蒙龙婆一天不死,他就一天睡不踏实,在地下室被万虫啃食血肉的情景,历历在目。
“他说……就是吧,说那个什么房价又涨了,问我怎么看,我还能怎么看,躺着看呗,哦对,还说明天可能下雨,让我出门打伞,你也知道,上了岁数的人都有点墨迹,还有,还有什么来着。”符泽一边扯东扯西,一边闲庭阔步般走向了蒙龙婆。
蒙龙婆站在原地,一直在侧耳倾听,眼看着符泽说不到正题上而且还一直试图靠近自己,那只独眼里,满是戏虐。
蒙龙婆混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看不穿符泽的小伎俩,只不过他没有先发制人罢了,只是想知道符泽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只有让一个失去了所以希望,才能老老实实的和现实妥协。
当符泽如愿以偿的走到了蒙龙婆的面前,心脏怦怦狂跳。
望着这个曾经将自己折磨的生不如死的老家伙,符泽突然笑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七小时的睡眠外,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练习周栓教给他的“夺命三式”现在,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这一刻,他选择了相信周栓,相信那个被自己掏成了太监的木人桩。
深吸了一口气,符泽笑着问道:“你想知道我二大爷在哪里是吧?”
蒙龙婆面无表情,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那只独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符泽。
“问你老妈去吧!”符泽突然暴喝一声,随即右手抓向了蒙龙婆的头顶。
从大波浪假发,到钢丝球,再到铁丝网,符泽为了练习这夺命三式之中薅头发,手指磨破了,手上也起了茧子,不知吃了多少苦,就是为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