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了?”白士涵一头雾水。
“嗯,心魔,疯了。”符泽懒得编瞎话了,反正对方也听不懂。
谁知在旁边刚刚坐下的白忠豁然大惊:“心魔?!”
“忠叔,心魔是什么呀?”白士涵一脸不解的望向白忠。
谁知白忠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转头看向符泽问道:“符先生,您确定,炎先生正在渡那心魔之劫?”
“嗨,我瞎说的。”符泽自知失言,没想到这个光头大汉居然还知道心魔。
摆了摆手,符泽说道:“什么心魔不心魔的,就是有点事想不通,炎蛇就在楼上自己胡思乱想的,脾气还变的挺暴躁的,改天你们再来看他吧。”
见到符泽开始撵人,白士涵撅着小嘴有点不乐意,谁知白忠连连对她使着眼色。
白士涵无奈之下,这才起身告辞,跟着白忠走出了别墅。
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各怀心事,直到上了车后,白士涵这才按耐不住道:“忠叔,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还没见到蛇哥哥呢。”
白忠透过车玻璃四下看了一眼,这才苦笑不已道:“小姐,这段时间,您还是别来找那个炎蛇了。”
“为什么?和符泽说的那个心魔有关系吗。”
“诶哟我的小姐啊,这个心魔可太厉害了,我是没亲眼见过有人能渡那心魔之劫,可是我却知道,这事非同小可,还别说,小姐您的眼光真是毒辣,我看那炎蛇也就二十多岁,没想到居然以武入道这么快就要经历那心魔。”
白士涵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明显是没有听懂。
白忠对此也了解不多,沉思了片刻后说道:“小姐,您知道陈家老祖宗吧。”
白士涵点了点头。
白忠一脸钦佩之色道:“传言晚清哪会,陈家老祖宗就是以武入道,渡了那心魔之后,这才靠着一双铁拳开创了陈家的根基,不过那时候陈家老祖宗少说也六七十岁了,可比炎蛇要大上不少。”
白士涵两眼放光:“嘻嘻,我就知道我看上的男人不一般,那好,我最近就不来了,等蛇哥哥过了那个什么破心魔我再来找他玩。”
“小姐您先别急,我还没有说完。”白忠苦笑了一声:“除了陈家老祖宗外,这几十年来,不知有多少帝都外家拳高手没有过了这心魔之劫,最后,不是疯了就是死了,所以说,我们这些武人,不不不,你忠叔我可和他们比不了,是他们这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