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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伴随着炎蛇的叫骂声,洛潜爬到了自行车的后面的,汗如雨下。
炎蛇一脸厌恶的望着如同死狗般的洛潜:“老子当年六岁的时候,被其他天桥乞讨骗钱的王八蛋们追的满大街跑,那时候也没像你这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洛潜也顾不上脏了,就那么趴在地上,全身仿佛针扎一样疼痛难忍。
只不过疼痛之余洛潜微微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晕厥过去才对,怎么如此剧烈的运动之后,居然还清醒着?
炎蛇跳下了自行车,照着洛潜的屁股就是一脚:“小子,是不是等着晕过去呢,哈哈哈,老子不怕告诉你,超过了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大脑不会再进行自我保护的,想晕过去,省省吧。”
“师……师傅,我跑,跑不动了。”洛潜满脸祈求之色。
i“谁是你师父,我警告你,别乱攀关系啊。”炎蛇冷哼一声:“你跑不动了是吧,那好,你就等死吧,别说我不出手救你,是你自己活该。”
一听炎蛇这么说,洛潜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喘着粗气,双眼之中,再次充满了坚毅,那是一种对死的畏惧和生的无限眷恋。
炎蛇看了看表,指着远处的矮山说道:“跑到山上后,大喊两声让我听见,然后再下来,一个小时之内回来,我要是听不见你的呐喊声,你就在山上喂蚊子吧。”
洛潜望向别墅区后面的矮山,一脸呆滞。
对他来说,超过一米七的墙都算是不可逾越的高峰了,更别说至少七八层楼那么高的矮山了。
“哦对了,放弃的话,抓到女巫之前你就别来烦我了。”
炎蛇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子,直接扔给了洛潜:“感觉支持不住了就吃一粒,一天最多三粒,算了,还是两粒吧。”
说完后,炎蛇跨上自行车,哼着小曲就离开了,留下了独自凌乱在风中的洛潜,并且感觉到了全世界都充满了恶意。
再次看了眼远处的矮山,洛潜挽起袖子,揉了揉发疼的小腿后,又咬了咬牙,然后,慢悠悠的开始走向别墅区出口,如同腰间盘突出的老太太散步似的。
坐在一楼沙发上的符泽,有些无聊。
炎蛇在车库折腾那台刚入手的光冈大蛇,秦悲歌则是在阳台上盘膝打坐。
唯一能陪他聊天扯淡的,也只剩下了一个说华夏话都带口音的尼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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