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声抱歉后,开始温声安抚着自己的孩子。
这对夫妻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岁上下,女的一脸书卷气,长的很是娇小。
而她旁边的男的正好相反,身高一米八开外,体壮如熊和周栓的身材差不多,白色衬衫下紧绷绷的肌肉仿佛要炸开似的,而且还能看到两条手臂上,一个带有刀疤,一个带有纹身,一看就是脾气不好的主。
刚刚被年轻人吼了一句,这男的似乎想要站起来理论,可是望了一眼老婆怀里的孩子后,却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冷哼了一声。
符泽在后街那鱼龙混杂的地方待了三年,除了好人之外,后街居住的什么人都有,尤其是像孙虎这种混社会或者有着复杂经历的人。
无一例外,一旦当这种人结了婚甚至有了孩子,肯定会变。
而且是变成两个极端,一种是变本加厉成为那种对家庭根本不负责任的人渣。
而大多数,则会变成宠妻狂魔,为了家庭和亲人,忍气吞声成为了必修的功课。
符泽经常在后街看到很多还没有丈夫下巴高的小媳妇老娘们,拽着自己老公的耳朵给他训的和三孙子似的。
没有经历过婚姻的人,不了解他们其实乐在其中。
不是家庭消磨掉了这种人的戾气和锐气,而是让这种人懂得了什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事物。
符泽一直冷眼旁观,他能够听出来,这个嚣张跋扈的年轻人带着帝都的口音,而且在休息室外,三个戴着墨镜的壮汉,每过三十秒都会有其中一人路过一次,每次路过的时候,都会看一眼休息室内的年轻人。
符泽微微皱眉。
冯开山出门的时候也是这个套路,至少三个保镖,若是在室内的话,距离不超过三十米,每过半分钟就有其中一人确认一下雇主的所在位置和安全。
符泽暗暗侧目,他在打量这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年轻人时,对方同样在打量他,而且还是那种肆无忌惮的打量。
虽然对方带着一个遮了半张脸的蛤蟆镜,但是透过墨镜,符泽能看出来这家伙看向自己的时候,带着几许的轻蔑和鄙夷。
秦悲歌凑过了脑袋悄声道:“我有六种方式能悄声无息的置他于死地。”
符泽吓了一跳,连忙摇头不止。
望向面无表情的秦悲歌,符泽暗暗纳闷,这家伙最近怎么这么重的戾气,要知道以前的时候,秦悲歌除非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否则从不会对普通人出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