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跳了,可以剧烈运动,可以挥汗如雨。”
“父亲,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师傅赋予我的,您不要再让我为难了好吗。”说着说着,洛潜的脸又垮了下来起来:“师傅的脾性极为古怪,别说您招惹他,就是他突然看我不顺眼都容易将我扫地出门的。”
洛浩然一直在侧耳倾听,倾听着自己儿子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虽然没有接话,却暗自庆幸不已。
怪不得那两个年轻人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原来性格就是这样,想来,也是洛潜死缠烂打之下人家才肯出手医治。
沉默了半晌,洛浩然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扬起了头颅,露出了笑意,淡淡道:“天佑我儿。”
见到父亲的模样,洛潜也如释重负,伸着套脑袋看了眼月亮门外,这才悄声的说道:“父亲,我听符泽说过,我师父他和我一样,天生异骨,只是,他却没我这么幸运,六岁那年就被生父给抛弃了,母亲,也郁郁而终。”
洛浩然闻言一愣,随即心里微微一痛,喃喃道:“虎毒,尚不食子,何其狠心之人,才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洛潜连忙比划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父亲你小点声,让师傅知道了,我又要倒霉。”
洛浩然见到洛潜一脸紧张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好笑,唐唐的洛家大少爷,怎么如此胆小,想来,也是被那位炎姓年轻人整怕了,这样也好,懂得怕,才肯听话,听话,人家才会好好给你治病。
只是笑着笑着,洛浩然却有些犯难了,狠狠瞪了一眼洛潜低声道:“为何不早说这些,害的我与你师父闹的如此的不愉快。”
洛潜摊了摊手:“您也没给我机会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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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卧室的床上,白士涵抱着一个半人高的卡通蛇抱枕,面带愁容。
门外的奶妈,敲了敲门轻声道:“小姐,老爷和几个少爷都到了,唤您下去。”
白士涵哦了一声,将卡通蛇放在床上,并且为它盖好被子后跳下了床,脸上,再次露出那副标志性人畜无害的笑容。
下了楼后,白士涵来到了父亲的书房里。
几个堂哥堂姐都在,见到白士涵进来后,一个个带着伪善的笑脸打着招呼。
白家每过一个月都会例行一次这种家族性质的会议,而白士涵除了在家族产业中有着令其他直系子弟眼红的股份外,并不负责任何具体事务,但是她的父亲白世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