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泽点了点头:“我知道。”
“虽然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我。”
符泽再次重重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
“人不能永远都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尤其是忽略对自己好的人。”
“啊?”符泽目瞪口呆,随即摸了摸炎蛇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
符泽挠了挠头:“人家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
“你特么才得了绝症!”炎蛇翻了个白眼说道:“过几日我就要回炎黄峰了,从此以后师傅肯定不会再让我下山,世俗之中也再无我炎蛇,从此消失,对其他人来说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符泽叹了口气:“那你那小徒弟洛潜怎么办?”
“我已经把救治之法传授龙师兄了,倒是你,小心圣徒秘社,可惜他们在海外而且藏头露尾,要不然我肯定会帮你永除后患的。”
正在这时,盯着众人诧异目光的周栓,捧着五提灌装啤酒走了过来。
周栓虽然是个狗腿子,但是他是冯开山的首席狗腿子,他的下面还有众多狗腿子,一个电话,下面的人就把啤酒送过来了。
符泽递给炎蛇一罐,和对方轻轻一碰,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炎蛇洒脱一笑,咕咚咕咚一口喝干,随即靠在沙发上,不再言语。
符泽叹了口气。
周栓见到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同样叹了口气。
符泽斜着眼睛问道:“你在那叹什么气?”
周栓反问:“那你叹什么气?”
“炎蛇他。。。。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周栓耸了耸肩:“那有什么不懂的,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来日方长,你怎么就确定以后你们见不到了呢。”
符泽笑了笑:“老周说的不错,来,炎蛇,我们喝酒。”
“好!”炎蛇将所有罐装啤酒的拉盖打开,拿起一罐和符泽碰了一下。
。。。。。
白士涵的确没有爽约,只不过是来晚了一些。
所谓的酒会,并不是像是宴会一样那么正规,不但不限制入场时间,包括着装也没有任何限制。
只不过大家都是“体面人”,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第一时间就入场了。
白士涵是和她的父亲白世豪以及后妈陈雪佳一同来的。
往年这种酒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