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峰,山门之内的议事堂。
折腾了一天两夜滴水未进又憋了一肚子气苟文苍,在那不断的抱怨。
作为戒律堂长老,抱怨的同时,不免话里话外都说着要严加处罚炎蛇。
“大丈夫行走于世间,应以苍生万民为志,儿女之情,不过过眼云烟罢了,哪怕就是父子之情,还能大的过天下之情吗,炎蛇自幼被送到山门之中,距今已有二十余载,可是依旧斩不断世俗间的千情万恨,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不尽快带回山门严惩,试想其他弟子会如何揣测。”
符至道坐在蒲团之上,苦笑不已的望着不远处神情激动的苟文苍:“人皆有情,天下大情是为情,儿女私情也为情,父子之情,同样是情,炎蛇是人,非圣非佛非仙,心生情,倒也无可厚非,若真是无情,岂不是我炎黄峰养育出了一个怪物。”
“掌门师兄你。。。。。”苟文苍哑口无言,门下弟子贪恋世俗不愿回来,这么大个事,没想到掌门居然是这样一个态度。
想了想,苟文苍继续说道:“就算有情,可是师兄你将炎蛇视如己出,炎黄峰对他亦有养育之恩,他为何就不念记这炎黄峰之情,难道世俗,比咱们这炎黄峰还好吗。”
“好了,先不说此事。”符至道淡淡的问道:“文苍,我问你,你确定那人必死无疑了?”
苟文苍满脸苦色:“掌门师兄,我确定,无论是心跳还是呼吸包括脉搏,都证明了那银发碧眼的海外之人没有了任何生命体征。”
符至道笑了笑,沉默了良久后突然说道:“文苍,你已见过符家嫡系血脉,我来问你,此子,如何?”
“此子一副皮赖之像,脚步虚浮、言谈不雅、双目不正,至于心性嘛,我看也是。。。。”犹豫了一下,苟文苍叹了口气道:“符家此子,难成大器,想来,也只能在世俗之间一生无为了,不过天下间的世人皆都如此,脑袋上顶着这炎黄的符姓,哎,可叹,可悲,尤为可气。”
“噢,是吗。”符至道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站起了身,随后淡淡的说道:“师弟你久居后崖戒律堂,很多俗世之事你有所不知。”
“和符泽有关?”
“没错,南港镀金婴尸一事,牵扯出了东南亚邪魔降头师,此事,乃是符泽与秦龙联手解决的。”符至道淡淡一笑:“而且,符泽为主,秦龙为辅。”
“岛国阴阳师一事,牵扯出南港风水五行大局,一城军民,险些遭受天灾人祸,此事,是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