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悲歌将剪刀递了过去。
拿过见到,咔嚓咔嚓几吓,炎蛇将洛潜的衣服全剪开了。
“打火机!”
秦悲歌将打火机递了过去。
炎蛇点燃嘴上挂着的香烟。
“烟灰缸。”
秦悲歌面无表情的问道:“用不用师兄我给你捶捶背?”
“啊?不用,那什么,我弹地上就行,麻烦龙师兄您把壁纸刀给我。”
接过壁纸刀,炎蛇用打火机烧了两下就当消毒了,随即抓起酒瓶子将白酒打开,喝口白酒,然后噗的一声,将白酒喷在了壁纸刀上。
符泽现在明白了瓶起子的作用了。
炎蛇手起刀落,寒光一闪,洛潜的后颈处喷出一丝血线。
符泽急忙叫道:“大哥,你顺序是不是错了,不应该是先用酒精消毒再用火烤吗?”
“是吗?”炎蛇又用打火机烧了一下壁纸刀,随即又是一口酒喷在了上面。
“大哥,是用酒精,而且就算是用白酒,你能不能别用嘴喷?”
“用嘴喷咋了,酒精已经给我的嘴巴消毒了。”炎蛇一脸的不乐意:“要不你来?”
“还是您来吧,蛇哥您悠着点就行,别切到神经。”符泽望着洛潜满是鲜血的后脖处,连连摆手。
“废话多,看你的就得了。”炎蛇说完后,又是一道寒光闪烁。
刚才那一刀划破了皮肤,这一刀,则是破开了肌理。
双眼微眯,炎蛇望着附在洛潜脊椎处一块硬币大小的机械装置,从来不会发抖的右手,居然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
机械装置很复杂,底盘两个锯齿牢牢卡在了一截脊椎上,而在锯齿的左侧,则是一块拇指大小的骨骼。
这根骨骼是菱形的,粘连着周围的血肉,就是这么一根异骨,让洛潜遭了二十多年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注意到了炎蛇有些犹豫,秦悲歌沉声说道:“先取抑制器,不要想着一蹴而就。”
“好!”炎蛇咬了咬牙,从石桌上拿起了镊子,小心翼翼的伸了过去。
结果当镊子触碰了过去的时候,这块硬币大小的机械装置居然略微震动了一下,底盘下的两个锯齿更加牢固的咬住了脊椎。
似乎是太过疼痛,被一锤子揍晕过去的洛潜下意识闷哼了一声,眼看就要回复清醒。
这次不用炎蛇动手,秦悲歌举起锤子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