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泽微微扫了一眼符富贵,总觉得对方有所隐瞒。
刚想开口,符富贵乐呵呵的说道:“圣徒秘社找你麻烦了是不。”
一提这个符泽就来气,气哼哼的说道:“何止,还在我身上弄了个什么血誓之约,这玩意怎么解啊?”
符富贵一脸轻松的说道:“去海外找个女巫就解开了呗,看给你急的,好像是多大个事似的。”
“这还不是大事,我靠。”
符富贵嘿嘿一乐:“你看你二大爷我,同样也中过血誓之约,十几年了不也没解,到现在毛事都没有。”
说完后,符富贵脱下了跨栏背心,指着自己胸口一个黑色的印记说道:“看这,这是北欧信仰师印记,不过我给那老家伙活活掐死了,所以才没有发作。”
“还有十几年前,我的指甲和头发被一个东洋降头师取走了,给我下了降头,估计那老家伙现在也死了,那几年我过的是担惊受怕啊。”
“哦对了,我还被英伦的一个吸血鬼咬过一口,不过后来我跑新人类公司研究出了血清和病毒疫苗,现在也没事了。”
“对对对,一提新人类公司我才想起来,当初进他们科研团队时吃过一种毒药,当时我跑厕所灌了一肚子凉水,又是抠嗓子眼又是拉又是吐的,也不知道弄没弄出来,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
符富贵一脸轻松的掰着手指头算道:“还有我的血液也被人抽走过,最后那个岛国术士制作了一个傀儡娃娃,不过那家伙命不好,出门让大卡车撞死了,现在也不知道那傀儡娃娃在哪。”
“在岛国我还真吃了不少亏,肋骨也被抽走了一根,据说装在一个式神身上,我给那帮阴阳师全弄晕装集装箱里了,之后给它们全推海里去了,也不知道那式神淹没淹死。”
符泽一脸呆滞。
符富贵这老家伙,还真是多灾多难。
对方说的不错,和他比起来,自己这个血誓之约,还真就不算什么大事。
符富贵的双眼满是莫名的神采,似乎提起这些经历让他乐不此彼一般。
符泽一脸奇怪的看向他问道:“二大爷,我就想问你一件事,你这么折腾,是因为什么?”
被符泽打断的符富贵不满的看了一眼符泽,这才说道:“两个原因,第一个我不能告诉你。”
“至于第二个,就是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
“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