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不许你再让我。”
秦悲歌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淡淡的说道:“请!”
“那么,这次我让你。”黄仲媛的棋艺很高,勿说同龄人,哪怕是专业选手,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可是原本嘴角还挂着志在必赢笑容的黄仲媛,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全身心的投入到棋局后才发现,对方的棋力,居然丝毫不弱于自己。
棋品观人品,棋路观人生,黄仲媛便是那种果断利落的女人,所以下起棋来大开大合。
可是随着秦悲歌从容不迫的一一落子后,黄仲媛落子的速度反而越来越慢,甚至每次落子前都要考虑好久。
微微流汗的黄仲媛,突然抬起了头:“你落子,似乎从未犹豫过?”
“岁月如同棋盘,光阴便是棋子,棋子越下越少,光阴,同样如此,我不想浪费。”
“岁月如棋盘,光阴如棋子?!”黄仲媛渐渐有些痴了,拿捏着棋子,反复的思考着这句话。
微微抬起了头,黄仲媛看向秦悲歌:“明日如同空山烟雨,不可预知,最终的结果,要涉过千江水月方能抵达,这是过程之乐,不是吗。”
秦悲歌微微摇头:“我们只是棋手,以为守住棋子,就可以看清人间黑白,能够掌握世间命运。”
黄仲媛望着秦悲歌清澈的双眼,不由自主的接口道:“殊不知,山高水长,走过的每一条路,都叫,不归。”
秦悲歌笑了,双眼之中,满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神采,微微直起了腰,端坐在凳子上,看向黄仲媛。
黄仲媛幽幽的叹了口气:“输,易,赢,亦不难,难的是,你陪我下过这一盘看似“旗鼓相当”的棋。”
秦悲歌:“不谢。”
黄仲媛:“应当谢。”
说完后,黄仲媛双目望着秦悲歌。
而秦悲歌,同样也望着她。
黄仲媛能够从秦悲歌清澈的双眼之中看到自己,那不同于镜子之中的自己,渐渐的,有些痴迷了,不知是痴迷于秦悲歌的双眼,还是对方双眼中的自己。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凝望着,久久不语。
此时的炎蛇的房间里,符泽将门推开一条缝小声的说道:“这俩玩意说什么呢,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呢。”
炎蛇鬼鬼祟祟的望着窗外的两个人,不屑的说道:“你当然听不懂。”
“你听明白了?”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