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某种怀疑？”
“幻境？虚妄？怀疑？”
万法真人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焦距，总觉得符泽这一番话听起来没什么意义，可是仔细一想，却觉得是那么个道理。
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也曾自我怀疑过，甚至思考着这大半生的意义何在？
天道？
轮回？
因果？
自己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的恶事，有没有报应？
不对！
万法真人面色狰狞的看向符泽：“黄口小儿，你敢乱我道心？”
符泽一脸懵逼。
我他妈说啥了我就乱你道心了？
不说你有没有这玩意，问题是我就随便胡咧咧两句啊。
见到万法真人一脸毫不掩饰的杀意，符泽强自镇定下来，依旧是一副老子十分瞧不起你的表情。
“山水三重，你到了哪一个境界了？”
“山水三重？”万法真人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大变：“难道那心魔之劫和山水三种的境界有关？”
“废话。”符泽连蒙带唬的说道：“第一重境界，望山是山，望水是水，第二重境界，望山不是山，望水不是水，第三重境界，望山还是山，望水还是水，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我。。。我当然知道！”万法真人表情古怪：“道爷我。。我已经到达了第三重境界，望山还是山，望水还是水的境界！”
“那巧了，你快经历心魔之劫了，一看你那逼样子就知道什么准备都没有，经历心魔之劫十死无生，哈哈哈。”
符泽虽然不懂功夫和什么境界，但是一看万法真人那样就知道对方说已经到了第三重境界纯粹是扯淡。
这家伙估计还停留在最初的阶段。
因为最初的阶段望山是山望水是水其实和第三重境界是一样的。
当然，这些他都是听秦悲歌和炎蛇说的，他就当武侠小说听来着，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了。
只不过这个派上用场，可能也只是让多苟延残喘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