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下,炎蛇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问符泽是如何让一帮长老们妥协的了。
结果十分钟后,炎蛇后悔了,早知道,就不犯贱多这个嘴问了。
将事情前因后果一讲,符泽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得意道:“没这玩意,你俩都活不了!”
炎蛇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居然无言以对!
秦悲歌望着符泽的胯下,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直接死在大殿中算了,至少,也不枉一世英明。
寅虎暗暗竖起大拇指!
炎黄峰山门那么神圣的大殿里,符泽居然敢公然露鸟!
作为一名炎黄峰弟子,他都有心一刀捅死符泽了,太特么恶心人了。
可是他也不得不佩服符泽。
符家血脉就是符家血脉,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当时他可是在大殿之中看着呢,那上了锈的大剪刀,都贴皮上了,还好不锋利,这要是锋利的话,手一抖,直接就能做环切了。
吹完了牛逼的符泽,突然默默的叹了口气。
符家血脉符家血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自己挺大一个老爷们,就靠一个鸟在炎黄峰山门撑场子了。
还好自己是个男的,拿个大剪刀就行。
这要是个女的,得怎么威胁他们?
现买一瓶五零二胶水?
下了山,穿过了瀑布,又走了两个多小时,见到周栓后,三人和寅虎道别。
看到符泽给师兄弟二人安全带回来了,周栓激动的面色涨红,刚跑过去,突然发现师兄弟二人的面色有些不对。
那样子,不像是脱离了牢笼,仿佛,刚被二十多个抠脚大汉抗苞米地里轮了一遍似的。
这哥俩,一个个低头耷拉着脑袋,一点都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这是什么了?”周栓好奇的问道:“怎么感觉他俩那么不情愿呢。”
“哈哈。”符泽一脸欠揍的表情说道:“欠了我二弟这么大一个恩情,肯定不情愿了。”
炎蛇怒道:“闭嘴!”
符泽翻了个白眼:“咋的,你瞧不起我二弟啊,没有我二弟,能有你吗?”
这次连秦悲歌都怒视符泽了。
符泽讪笑一声,没敢再吭声。
“二弟?”周栓一头雾水:“你不是独生子吗?”
炎蛇:“他是犊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