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双眼亮了起来,呵呵傻乐道:“有点意思,来,要不咱现在试试?”
梵妮掩嘴娇笑:“每个人,都有极限,而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探索人的极限。”
话音一落,梵妮突然抓住尼古拉身后被反绑着的右手。
随着一声骨骼断裂声,尼古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大拇指,折断了。
尼古拉一脸怒意的看向梵妮:“说好了割断静脉,怎么掰手指头呢?”
“符大锤先生,你很可爱。”梵妮环抱着尼古拉,带着一脸魅惑的笑容,两条大长腿,也跨坐在尼古拉的身上,姿势暧昧。
梵妮修长的手臂,再次游移到了尼古拉的身后。
随着一声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尼古拉不停的发出痛苦的闷哼,右手所有指骨,全部折断。
满脸冷汗的尼古拉委屈的说道:“这个我已经尝试过了,还是割断静脉吧。”
之前他和炎蛇玩过这个游戏,后来秦悲歌给他正骨还搞错位置了,疼了一晚上,记忆深刻。
梵妮略感意外。
她自认为尼古拉应该是受到了相应的训练,所以,认为对方是在嘴硬逞强。
实际上,尼古拉并没嘴硬,他说的是实话,断骨这种事,他都和炎蛇玩腻味了,倒是对割断静脉很期待。
“看来,你的疼痛神经并不发达。”说完后,梵妮的右手摸向了尼古拉的胸口:“或者,是认为女人的力气很小对吗。”
很难看出梵妮的力气如此之大,随着不断发力,尼古拉的胸骨开始慢慢塌陷。
“你的胸骨,会越来越接近心脏部位,并且压迫周围的神经和血管,这个过程,我体会过,很痛苦,你认为呢?”
的确很痛,从尼古拉浑身颤抖这一点就可以看的出来。
可是尼古拉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十分诡异的表情。
如同溺水一般,尼古拉张大着嘴巴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没试过,继续!”
望着如同变态似的尼古拉,梵妮止住了动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脸冷笑的的将一块毛巾盖在了尼古拉的脸上。
抄起一桶冰水后,梵妮扯着尼古拉的头发就开始用水浇了下去。
尼古拉有点想骂人。
这种水刑,他和炎蛇同样玩过,而且认为这是一种最无聊并且十分痛苦的刑罚,最重要的是,他讨厌别人扯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