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年的功夫在炎黄峰山门上耗着,所以现在还没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当掌门他爹,肯定是不现实了,符至道当他爹还差不多。
所以只能退而求次,混个长老当一当。
而如何在短时间之内成为炎黄峰的长老,就是如今眼下的难题。
符泽倒是在符富贵那取经了。
可是符富贵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但是却告诉了他一个关于主次的事实。
那就是秦悲歌娶黄家丫头之前,他最好能混成长老并且在炎黄峰山门有着一定的话语权。
而且符富贵还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炎蛇和秦悲歌的身份问题。
两个人自幼长在炎黄峰,说对山门一点感情没有那肯定是不可能。
师兄弟二人不是不喜欢炎黄峰弟子这个身份,而是不想受到炎黄峰长老们的摆布。
所以符富贵告诉符泽,如果可能的话,最少能够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既能拥有炎黄峰内门弟子的身份并且利用他们的资源,而且还能够不受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
上飞机之前,符泽专门找了师兄弟二人沟通了一番。
不得不说符富贵看待任何事物时往往能够一眼看穿本质,事实的确如此,师兄弟二人,对炎黄峰终究是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却受够了被长老们利用和摆布,不得已这才脱离了炎黄峰。
炎蛇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是骨子里和身体里依旧流淌着冒险和作死的血液,所以很矛盾,他知道安定的生活不适合他,但是他却很渴望,总之内心既矛盾又复杂。
而秦悲歌就比较单纯了,明知道符至道利用了他,他依旧拿符至道当做师傅甚至父亲看待。
陈雪初很兴奋,拉了拉符泽的衣袖说道:“操办婚礼的事情,我们来做就好,他们什么都不懂的,咱们来安排。”
“嗯,秦悲歌的事再说,关于日子我再问问炎蛇的意思。”
“你不用问他的。”陈雪初笑着说道:“他是个直男癌,这种事不在意的,我们来做主就好。”
“直男癌?”符泽一脸冷笑:“我看他像直肠癌。”
一个靠枕从后排飞过去砸在了符泽的后脑勺上,炎蛇破口大骂:“你特么还像幽门杆菌呢!”
旁边的尼古拉怼了怼假寐的秦悲歌:“幽门杆菌是什么?”
“应是一种饮料吧。”秦悲歌比划了一下:“小小的瓶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