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符泽自顾自的抽着烟，也不说话。
现在的他，完全有资格在神圣的议事大殿里抽烟了，而且随便弹烟灰随便扔烟头也没人管，寅虎还得为他找火柴去，刚才他打火机没气了。
抽完了一支烟，符至道终于开口了。
“你想当这长老，怕是为了小小吧。”
符泽看向符至道，反问道：“当初你想让我当这长老，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咱们老符家？”
符泽知道，一帮长老，包括岳伏虎在内，都好忽悠，唯独符至道，自己的亲戚，这一关最难过。
这老家伙别看整不明白一帮长老，但是要搅黄他当长老这件事，轻而易举。
因为符泽知道，符至道已经防备他了，认为他对符至道这个掌门，有了威胁。
事实也的确如此，符至道，不是不想让符泽当这个长老，甚至有意让他成为掌门。
可是这个长老，这个掌门，必须要将炎黄峰再次变成符家的炎黄峰，而不是任何人的，哪怕世俗的当权者也不行。
符至道，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可是符泽，却理解了背后的含义。
面对符泽的询问，符至道没有任何犹豫：“当然是为了符家。”
“符家。”符泽微微一笑：“你能代表符家？”
符至道哑口无言。
符泽接着说道：“你能代表符富贵？代表符小小？还是代表我符泽？”
符至道的瞳孔，缩成了针尖一般。
符泽感受到了一股寒意，这股寒意，不是敌意。
敌意，是对立面才有的感觉。
而这股寒意，不是处于对立面的敌意，而是，一种犹豫，犹豫是否要抬抬手灭了对方。
符至道一直和长老们周旋，可谓是殚心竭虑，为的就是让炎黄峰恢复最初的时候，那种符家子弟一言堂的状态。
可是现在，却被符泽这个正统的符家血脉说是他谁都代表不了。
符泽微微叹了口气。
符至道魔障了。
符富贵说过这样的话，在伦敦离别的时候说了。
说符至道是个傻瓜，一个沉浸在符家辉煌里的傻瓜，一个以为自己可以令炎黄峰再现辉煌的傻瓜。
可是这种辉煌，无法再现，时代不同，环境更不允许，比说堪天卜地之术，就算是核弹召唤术都没用。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