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悲歌,动起手来,不屑以多欺少,或者不忍让莫道擎的手下白白送命。
模糊的人影,越来越清楚。
人还未看清,声音却传了过来。
一阵爽朗的大笑由远至近:“老夫,等的乃是山门长老符至道,没想到,却等到了他的两位爱徒。
当最后一个徒字落下后,一个腰板挺的笔直的老者,已经站在了距离秦悲歌和炎蛇不足十米的地方。
炎蛇吓了一跳,刚要有所动作,却被秦悲歌制止住了。
一脸冷汗的炎蛇,根本没注意到余百里是如何从远处“闪”过来的。
“后辈秦悲歌,在此向余长老问安。”秦悲歌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深深的弯下了腰作了个揖。
“好孩子!”余百里面露微笑,漫步走了过去。
如临大敌的炎蛇,望着笑容可掬的余百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炎蛇,见过余长老。”
在山门之内,天不怕地不怕的炎蛇,唯独只怕一人,不是他的师傅符至道,而是戒律堂首座余百里。
余百里身材消瘦,却精气神十足,从外表上看起来,和一大早公园里打太极拳的老头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是炎蛇却知道,眼前这个老头子,执掌戒律堂二十三年,除了符至道,从未有人敢和他大声说过话。
不是余百里小肚鸡肠,而是祖训有写,戒律堂首座执掌刑罚,对首座不敬,就是对祖训不敬,乃是大罪。
十几年前,就有一名执事堂长老为了弟子求情触怒余百里,结果被这个老家伙,生生打成半身不遂,连符至道都介入都没用。
也就是那次,余百里和符至道两个人动了手,不过结果如何却无人知晓,反正执事堂长老是被人从议事大殿里抬出来,之后就没人敢和余百里红过脸了。
能够和符至道动手比划的人,他自认为就算是和秦悲歌联手也没有丝毫胜算,就如同他和秦悲歌加起来也干不过符至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