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块接一块往嘴里塞。饼干屑掉在胸口上,她伸手拍了拍,想起唐之曼胸前宏伟的波涛,一口气卡在喉咙口,差点被饼干噎住。
好容易咽下去,她左右四顾,扯过一个靠枕,朝着紧闭的房门砸了过去——
“臭男人!更年期!”
……
别墅隔音良好,外面完全听不见房里头的动静,可朱嫂用不着多敏感,也知道小夫妻吵架了,男主人脸色很差地去了书房,一直关在里面没出来。
直到次日,早餐桌上,情况也没有改善。气氛凝滞,两人眼下都有些黑青,视线毫无交流——主要是女主人完全不看男主人。
楚湉湉放下碗,对朱嫂道,“我上班去了。”从这里走到公交车站,要走好一会儿。万一错过了车,迟到了就不好了。
顾显指尖动了动,无视朱嫂拼命使过来的眼色。又吃了几口,他拿起餐巾,慢条斯理擦了擦嘴,然后才起身。
朱嫂揪着的心,在注意到他略显急促的步伐时,稍稍放松了下来。嘁,男人。
晨曦微露,绿叶上挂着颗颗水晶般的露珠,折射出阳光的色彩,各色花卉掩映在茂盛的绿叶间,微风送来宜人的清香。楚湉湉一脚踢开前面的小石子,转过花坛,嘴里念念有词,“臭顾显,再理他我就是小狗……”
“滴滴——”
楚湉湉转头看了眼,微微讶异,旋即哼了一声,目不斜视继续向前走。
那辆车保持着与她差不多的速度,在她旁边悠悠然向前开,直到她受不了地停步,车也停了下来。
在原地顿了几秒,楚湉湉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扯过安全带,系上。然后扭头望着窗外。
像是被窗外的风景迷住了一样,一路上她都扭着头,拿后脑勺对着驾驶。而驾驶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一路沉默。车内只有广播传出舒缓的轻音乐。
眼见离公司越来越近,车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楚湉湉有点急了。谨记着小狗的誓言,她没有开口,只是抓住顾显的衣袖,用眼神使劲瞪他——停车啊!我可不想被同事看见从顾总的车上下来!
她杏眸瞪得圆溜溜的,鼓着小脸,明显怒气未消,顾显莫名有几分好笑,辗转一晚的燥郁与踌躇,仿佛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昨晚是他失态了,这无法向她解释,他也从来没跟人道过歉,不知从何开口。他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在路边停下车。见她解开安全带,就要开门下车,他伸指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