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顾显轻笑着俯身,下巴搁在她肩窝上,鼻尖蹭了蹭她柔嫩的颈侧,“笨蛋。”
热热的呼吸扑打在颈间,楚湉湉被他蹭得痒,放下杂志,“我……我回去了。”
刚起身到一半,腰被一条健实的手臂从后兜住,轻松一拎,竟直接把她腾空拎了起来,另一手及时托起她的腿弯,大长腿轻迈两步,走到办公桌前,将她放在了桌面上。
楚湉湉的惊呼卡在嗓子眼里,小手下意识揪住了他的领带,勉强稳住坐姿,旋即才发现自己腿分开着,大腿内侧紧贴着他劲窄的腰身两侧。
腰好细,后面还挺翘的……停!
她强行扯回跑偏的思绪,试图往后退,“你是强盗吗?说拎就拎,我又不是包……”然而他的手撑在桌面上,正好堵在后方,臀部碰到他的手腕,她不敢再动了。
“怎么不是?你是哭包,还是小气包。”顾显好整以暇,“说吧,是哪个经理派你上来的?”
这出人意料的小东西,居然想到借助唐之曼,打着送文件的幌子混到顶层来……该夸她敢想敢干,胆大心细吗?
楚湉湉眼珠转动,“吴经理。”无嘛,就是没有。
“……‘查无此人’的‘无’经理吗?”顾显失笑,点点她挺翘的鼻尖,“唐小姐处理好了,有什么奖励?”
察觉他视线直往自己唇上瞟,楚湉湉警惕地捂住嘴巴,“又不关我的事!其实我觉得,你们很般配啊,”揪着他领带的手无意识揉着那条可怜的丝料,“唐小姐漂亮大方,你们思维又同步,从头到尾跟对暗语似的,都是高手……”
“楚小姐,醋小姐……”顾显忽然在她身上嗅了嗅,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楚湉湉一愣。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她怎么可能是在吃醋?
她是对唐之曼有点介意——好吧,是相当介意,但那只是因为……因为如果唐之曼是顾显正儿八经的未婚妻,那她每日跟顾显朝夕相对,肢体接触,那岂不是跟小三无异?
易地而处,换成她是唐之曼,她想想都觉得好膈应!
“是不是瞎说,你心里不清楚?”顾显打定主意,不管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必须把这件事钉死在“吃醋”上。
吃醋意味着她在乎他,想要独占他,而占有欲会滋生更强烈的占有欲。人的心理防线一旦被击溃,只要暗示得当,便会在自我暗示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