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灵兽蟾蜍,就被叫做白玉宫。
而且在习惯上,古人今人都认为蟾蜍是吉祥之物,灵兽蟾蜍虽然不是祥瑞之兽,却也是见之大吉的好兆头。
“哼哧!”
斧头甩了甩头。
对于面前的情况,有些看不懂。
池桥松弯腰按住它的脑袋,防止它贸然冲过去。
此时白玉宫与蟹壳青正在对峙,白玉宫的脑袋正对着蟹壳青,蟹壳青脑袋也正对着它,彼此之间都没有任何动作。
从灵性上说,两个都是灵兽、灵虫。
但从体型上来说,蟹壳青仅比拳头稍大,白玉宫却像个脸盆大的小坦克。
并且从食谱上面说,毫无疑问蟾蜍是会捕食蛐蛐的,所以白玉宫肯定会捕捉蟹壳青为食。
“看这个样子,白玉宫哪怕成为灵兽,它的视力也没变化?”池桥松记得生物书上说过,青蛙、蟾蜍之类,只能看到会动的东西。
不知道白玉宫是否也是。
但蟹壳青一动不动,白玉宫就便只在那鼓动腮帮,并没有做出捕食的动作。
静静等待三分钟。
蟹壳青与白玉宫还没动作,池桥松却已经等不下去,他在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麻布袋子,看了看大小。
感觉能把白玉宫装下。
再摸出一捆细绳子,瞥一眼蟹壳青,觉得以蟹壳青的本事,大约是挣不脱绳子——大不了多捆几道,或者直接打死。
然后他悄悄往蟹壳青旁边靠近。
蟹壳青没有反应,白玉宫似乎看了他一眼,但同样没有后续反应。就这样任凭池桥松一点一点接近,然后探出手来。
蟹壳青没有一点儿反抗,就被池桥松用手死死捏住。
似乎比起被池桥松抓住,它更害怕面前这只白玉宫——大约源自于血脉压制,刻在基因源头上的恐惧。
“得来全不费工夫。”
把蟹壳青捏在手中,池桥松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先前跑得满头大汗,都抓不住的蟹壳青叫鸡子,此时竟然跟捡石头一样捡起来。
细绳快速缠绕,将蟹壳青捆得结结实实,这个时候蟹壳青才开始挣扎,但肢腿和翅膀都被捆住,绕是它力大惊人,依然动弹不得。
被池桥松胡乱塞进口袋里。
再然后。
池桥松抖了抖手里的麻布袋子,看向白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