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大手掌。
饭馆外喝醉的老人懒洋洋地靠在路边,时不时地变化成各种植物的形状。更叫人感到诡异的是,明明前面路上溜狗的是一个男孩,走了几步之后男孩变成大狗,而原来那条大狗变成了身材窈窕的女生……
高篷马车停在街边,吸引了很多关注的目光,大多数人都不太友好。
吴错下车道:“我去纹身店见一个人,你有兴趣可以一起来。当然,你也可以在下面等着,看看夜景,这条街很特别。”
哥舒信皱眉看着街道景况,印象中东城有很多大商业街都比这里繁华。他眼睛望向街道远端,一座雅致的白色小楼飘在半空,上面写着“时光会馆”四个字。
“那边你不要去。”提醒了他一句,吴错就这么把装满了尸体的车子停在街边,去到一间叫做“玄舞”的文身店。
进入店铺,大厅冷冷清清,吴错没有理睬门口的接待员,径直走向二楼。二楼被屏风隔开的小间里,每个隔间都有一个裸体美女,美女的身上画满各种油彩图案,随着轻柔的音乐慢慢舞动。
老头子瞥了跟在身后的哥舒信一眼,露出坏笑,从一个螺旋楼梯步向三楼。三楼每个包厢都关着门,他敲了敲门,推开最里面的一扇门。一个男人正蒙头大睡,他拍了两下都没把对方拍醒。
“这样子做老板也能发财,资本家真是越来越容易做了。”吴错转头拿起床边上的一个大酒杯,把整杯“酒”泼了上去。“起来,看个东西。”
“你妹的!找死啊!”那个粗犷丑陋的男子裸着身子坐起,看到吴错满是皱纹的脸,“靠……大叔!这是……”抹去脸上的水,怒吼道,“这是我的尿啊!”
他颤颤巍巍地走到房间里间,洗了把脸,赤裸裸地走回来,看了哥舒信一眼。
“大叔,什么情况?”
吴错把那个刺青照片递给他:“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裸男皱眉看了看照片,又从边上拿出副眼镜戴上。“不像是本地的手艺。要说是族徽,风格偏新,也不讲究。”他挠了挠肩膀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这是蛇头的的徽记,给偷渡客打的烙印。代表这个奴隶拥有者的身份。”他一丝不挂,戴着眼镜侃侃而谈,显得极其怪异。
“能知道这个蛇头是谁吗?”吴错问。
裸男苦着脸道:“这很难说,大叔,你知道风名每天都有新的帮派冒出来。做蛇头虽然不是最赚钱的,但和各行各业都人满为患一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