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偷过来。”铁刀说得轻松无比。
哥舒信怒道:“你……你给我偷去……我只会舞刀弄剑,不会偷牌!”
“我?如果我有手有脚还要你做什么?不过,现在就算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老商你怎么看?你是不是该出来帮个忙?”哥舒信灵魂深处的商景澜没有吭声,于是铁刀提高嗓门道,“阿信出糗你也没面子的啊,那个络绎和我们多少有点交情,朋友有事不能放手不管吧?”那条老龙依旧没有动静,铁刀怒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当年五大妖王里,你嗜赌嗜酒,偷牌这点小事儿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这点忙都不帮?得!以后什么香火啊,力量啊,分身啊,有好事儿你都别出来了。”
商景澜皱眉道:“你这破刀好生无礼,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铁刀笑道,“好了,你就帮阿信一次,好歹我都替他搞了三千万赌本了,总不能几下就败光了吧?你当年把两代黑山老妖的裤子都赢掉了,这里只是小场面啦。”
商景澜细小的身影慢慢出现在哥舒信眼眶边,对他而言哥舒信的眼睛仿佛一面巨大的水潭。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咦”了一声:“破刀,你别说这里是小场面,还真有几个不错的高手。”
“你先别罗唆,就说我们这把是不是要压?下好底注,我们只有三个筹码了。”哥舒信急道。
“有点赌徒的感觉了嘛。”商景澜笑道,“当然要压,全部压下去。阿信,你这一把必须要赢。但因为你筹码不多,所以还是先去借钱吧,三个筹码可是连稳守反击的力量都没有的啊。另外……你能让他们给你安排换个位置吗?这张台子本就没坐满,所以你也不是一定非要坐在这里吧?”
“你想坐到哪里?”哥舒信问。
“那边,那个胖老头边上。”商景澜指了指靠近金蝉女左面、但隔着两个人距离的穿绛红衣服的胖老头。那家伙眯着眼睛一副永远睡不醒的样子,但台面上的筹码已经堆得很高。这个人的铭牌上写着“钟元”两个字,先前王青璇没介绍过他,显然是赌场里的生面孔。
哥舒信挠了挠头,期期艾艾地跑到王青璇那边筹钱。大约三五分钟后,荷官宣布休息结束,重新宣读规则,并且清点桌上的筹码。哥舒信顺利地换了位子,坐下时手里多了一个账本。王青璇并未刁难他,反而是一边的哈金斯那挖苦的眼神让他很受不了。
胖老头依旧不愠不火地坐在那边,只是轻轻地挪了下位置,拉远了一点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