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家主子,没忍住又问。
“爷,你说小的这人吧是不是生得慈眉善目,招人喜欢?”
傅九衢眼皮沉下去,淡淡说道。
“刚领的禄钱,又花光了?”
“嘿嘿,小的就次不是讨赏。”
在张家村单独见过辛夷后,孙怀就觉得小娘子很反常,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于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傅九衢。
“爷仔细瞧瞧小的,是不是长得和善可亲招人喜欢,一眼就能认出来的那种?”
傅九衢四平八稳地坐在榻边,眯眼瞧他片刻,突然捋了捋袖子,朝他勾勾手指。
“过来!”
孙怀应喏着,腻着一脸得意的笑,将耳朵凑过去。
“爷,有事儿您吩咐”
傅九衢一把揪住孙怀的耳朵,痛得孙怀嘴里哎哟不停。
“哎哟九爷,我的郡王主子,饶饶了您的手指吧,别为了小的这只不争气的耳朵,弄痛了爷的贵手啊。”
“你这耳朵是纸糊的吗?”
“不,不是。”孙怀痛得龇牙裂嘴,眼风瞄着傅九衢懒懒散散的俊脸,不见他真生气,厚着脸皮陪笑。
“小的耳朵,是娘亲生的。”
“哼!”傅九衢松开孙怀,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糊涂东西!行远厌弃她都来不及,怎会跟她说起你?”
孙怀麻溜地爬过去,帮他脱鞋,笑得见牙不见眼。
“郡王英明。可这么一说,小的就更糊涂了既然张都虞候不会提起小的,那小娘子又怎会认出我是个公公?”
傅九衢垂下眼皮,从上往下,最后目光散在他下方某一点。
孙怀顺他的视线看自己,瘪起嘴巴摆出一副委屈的哭相,这才听得主子慢条斯理的声音。
“段隋、程苍。”
段隋和程苍是傅九衢的贴身侍卫,武艺高强,相伴他左右,有“左段隋、右程苍”的说法。
两个人推门而入,齐齐拱手,“郡王。”
傅九衢瞄一眼孙怀,“吩咐下去,好好查一查那张小娘子的底细。”
那妇人知道孙怀是公公不打紧,知道傅九衢患有隐疾就当真见鬼了。
连张巡都不知情的事情,她如何得知?
尤其她死而复生,行迹实在可疑。
前后变化也快得匪夷所思。
一会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