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眩,喘急,四肢烦重,脑部反复剧痛。他以大附子一枚,加少许盐,捣细研末成散,沐后常用,竟少有发作”
孙怀紧张地问:“这能行吗?”
周道子突然有点心虚。
治这么多年也没见起色,眼下又怎敢打包票?
“我若不行,这天底下就没人可行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这,谁是死马?
砰砰!敲门声打断了周道子的话。
外面传来段隋的声音。
“启禀郡王,开封府急报。”
傅九衢:“进来。”
段隋匆匆入内,嗓门洪亮。
“郡王,那张小娘子又给您惹事儿了。”
他将今儿发生在张家村的事情说了一遍,又道:
“那张小娘子原是要进城去和王大屠户私会的不知怎的到了我们郡王府上,然后又不知怎的把给王大屠户的定情信物,给了郡王”
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孙怀朝段隋猛使眼神,段隋却目不斜视。
“曾大人说,现在人已经请进了开封府,就等郡王回话呢。”
一个“请”字,用得玄妙。
傅九衢半垂眼眸,慢条斯理地喝茶。
“你怎么说的?”
段隋道:“属下告诉曾大人,郡王和张小娘子清清白白,瓜田李下的事肯定不能干。那件亵衣也早就还给她了,从此再无瓜葛。”
这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孙怀手抵到嘴边,轻轻咳嗽。
段隋犹然不觉说错了话,大声表忠。
“郡王放心,属下誓死保护郡王的清白。”
傅九衢肩膀微绷,随即笑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段隋抬高下巴,大声道:“属下誓死保护郡王的清白。”
傅九衢盯住段隋,好片刻突然漫不经心地摆手,示意他转过身去。
段隋纳闷地看着他,依言照做。
傅九衢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狗东西!嘴长在裤裆里了?”
段隋踉跄几步才站稳,委屈地转头。
“郡王?属下说错什么了?”
傅九衢目光冰冷,唇角荡开一抹淡淡的笑,就好像没有生过气那般。
“去!告诉曾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