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也不得安生喽”
辛夷看得有趣,这妇人,绝了。
“郡王,我不认识这个贼人。”
别人说什么辛夷不管,她就盯住傅九衢。
谁说话管用,她心里门儿清。
刘氏乌鸦似的,嘴巴又坏又快:“嚯!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不认识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房里?”
傅九衢目光渐深,神色冷厉,是辛夷从未见过的那种狠。即使是那日在锦庄里,她当众赖他,磨他,让他下不来台,傅九衢也没有露出过这般狠绝。
该不会当真以为她在“偷汉子”吧?
辛夷身子疼痛,坐起来慢悠悠的。
“他是来杀我的咳咳郡王明察如果他是我的奸夫,我为什么要踢伤他的要害?我难道想下半辈子守活寡么?”
人群哄笑起来。
这么大胆露骨的话,少有女子敢说。
傅九衢脸色阴沉,朝程苍示意一下。
程苍应一声,和段隋一起将人拖下去检查了一番,很快又将人拖回来,扑嗵一声,摔在傅九衢的面前,当场晕过去。
段隋拱手:“郡王,这贼子肾囊肿如紫茄,内里丸物破损,是外伤所致”
男子那地方,总不能是他自己弄伤的吧?
傅九衢唇角微微上扬,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右手的玉扳指,似笑非笑。
“本王看不得脏东西,把他弄干净。”
“是。”程苍应声,拎起院子里灭火的水桶,直接从那壮汉头顶泼了下去。
大冬天冷水泼下,彻骨的寒意。
那汉子激灵灵发抖,打个喷嚏醒转过来,拿袖子抹去脸上的水渍,牙齿敲过不停——
“郡,郡王饶,饶命!”
傅九衢冷冷的:“抬起头来。”
那汉子抬头,原本的黑灰被水一冲,露出了本来的模样。
“王屠户?是王大屠户?”人群里有人叫喊。
王屠户勾搭张小娘子的事情,早已在村里传遍了。
看清王屠户的脸,一群人低低嗤笑起来。
“还说没有偷人的?”
“穿得周五正六,明明是个杀猪匠,装什么斯文人?”
傅九黑眸阴凉,微弯的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是谁让你来的,来张家做什么?”
王屠户原本就是个粗蛮汉子,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