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做什么?”
剑身相交,擦出亮眼的火花,铮铮作响。
“即使张小娘子是行远的媳妇儿,咱也犯不着为了她得罪张尧卓,你说是不是?反正这个恶毒妇人,早就该死了,她死在开封府,不是正合你意?”
嗡
傅九衢一柄长剑生生插入木桌。
蔡祁吓一跳,“重楼?”
傅九衢盯着他,薄唇勾出一抹冷笑。
“你、我,当年和行远结义时,如何说的?”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这,也不能当真同年同月同日死吧?这不是你还没死吗?我可以为了你,再挣扎着痛苦地活上半辈子喂喂喂,重楼”
蔡祁看着他铁青的脸又要拔剑,吓得举起双手。
“得了,你想要我命,拿去便是。别吓我,吓死的人,不好投胎”
傅九衢错过他的身子,将长剑拔出。
“大丈夫一言九鼎,岂能趋利避害,辜负了兄弟?”
蔡祁苦着脸,“可行远他本就不喜欢这个娘子啊。”
傅九衢凉凉地笑,“他也没想让她死!尤其,死得不明不白。”
蔡祁看着他面色冷漠,叹口气,“成成成,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傅九衢徐徐收剑,扭头,笑得邪性。
“去,把你相好的叫进来问话。”
蔡祁:“冤枉,我哪里有相好?不对,你是指我哪一个相好?”
“竖子贱不可言,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