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几日了。”
辛夷无奈地将手撑在柜台上,平静地道:“那就更用不着避子汤了。没有效用不说,汤药服用多了,指不定闹出一个畸形,早产”
段云震惊地瞪大眼睛,“为何会这样严重?”
“你以为呢?”辛夷看了看段云的年龄,原谅了她的无知,又出于医者本分,忍不住啰嗦了几句。
“在男女之事上,男子裤腰带一解,万事无忧,只得爽快。女子却是不同,有孕,很危险,没有孕,会更危险世子虽不是普通女子,但身子总归是自己的,还是要多多爱惜,不要轻易让男人给作贱了。”
段云有好片刻没有说话,小脸白得像纸片一般,怔怔盯住辛夷。
在今日之前,她对这些事情的了解,几乎空白。
没有人同她讲过,那两日与张巡颠鸾倒凤,她也从未想过会造成什么后果,还是昨夜张巡突然说起,问她可有服用避子汤,她这才反应过来,做这个是会大肚子的
辛夷的一番教训,可谓苦口婆心。
她不像张巡的前妻,更像是妇科大夫,一字一句把段云说得小脸苍白,再没有来时的兴高采烈,反而一脸惶惶。
“那你说,我,我该如何是好?”
辛夷问:“你离得开张巡吗?”
段云摇摇头,“我心悦于他,非卿不嫁。”
辛夷暗叹一声作孽,淡淡地道:“那你催着点他。为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定下亲事为好。”
段云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朝她点点头、
临走,这位女世子又吭吭哧哧地问她要了几瓶好颜色脂膏,说是听别人叫好,也想试一试。
辛夷看在她送来银子的份上,免费送了几盒,当做回礼。
段云再三谢过,这才高高兴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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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看着她的背影,将桌面上的药方单子塞入抽屉,去后院看胡曼。
胡曼快要临盆了。前堂太忙,她便派了贞儿和三念两个小乖乖在这里陪她说话,端水,有事也可以传话,算有个照应。
三念看到她进来,便笑眯了眼睛奔过来。
“娘”
小姑娘总是这样,长长声地唤她,甜得酥人骨头。
接着便一阵风的跑过来,辛夷弯腰将人搂在怀里,一阵心满意足。
前几天她还担心张巡会来和她抢孩子,没有想到,张巡很是“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