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倔强地仰着头。小蜜蜂在那边看着显示器:“真话。”
“你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吗?”哈雷问。谭晓琳想了想:“不是!”——显示器的仪表跳了一下,雷战注视着谭晓琳。
“我现在知道你是共党了——你是这支突击队的指挥官吗?”
谭晓琳沉默着,显示器上心跳在加速。
“你是这支突击队的指挥官吗?”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别想让我再吐一个字。”谭晓琳冷冷地说。
哈雷不知道怎么做了,看看雷战,雷战看着谭晓琳:“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样做。相信我,他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
谭晓琳轻笑一声:“不就是严刑拷打吗?来吧!我就不信你们还能打死我!”
“你知道这是演习,所以你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雷战说。
“对,我知道这是演习,而且我更知道,你们比我更害怕我出事!一旦我出了事,你——还有你们——都是吃不了兜着走!”谭晓琳说,“只要我和我的女兵们有半点不可挽回的伤害,我发誓,我一定会把你们的军装全部扒掉,送你们进军事监狱!”
“这就不是游戏规则了。现在我们是敌军,我们可以采取一切手段来让你们屈服。”
“一切手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线吗?假的就是假的!”谭晓琳气鼓鼓地。男兵们都看着雷战,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给她注射。”雷战说。
“她的心脏现在在亢奋状态。”小蜜蜂说。
“2cc。”
小蜜蜂打开盒子,拿出注射器,吸取一个小瓶装的药液。谭晓琳惊恐地看着:“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们要给我注射什么东西?!”
“hyocine-pentothal,硫化喷妥撒纳剂,神经系统炎症性药物,可以引起剧烈的疼痛。国外情报机关开发出来,用来对付不肯开口的顽固分子,一旦注射进去,每一根神经的末梢都会感到剧烈的疼痛。没有人可以忍受这种痛苦,唯一让我住手的方法,就是告诉我所有的实话。”
“你居然使用药物审讯?!”
“我是敌人,这在我们的训练手册上。”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雷战点头示意,小蜜蜂把针管扎进了输液管,谭晓琳瞪大眼,平静自己,深呼吸。雷战冷酷地注视着。谭晓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