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哪怕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凡人,只要顺着建木爬上去,爬到天庭,就入天庭。”
姒宗发摊了摊手,
“但是这玩意太违反修行常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不知道哪个缺德冒烟的家伙,把他给砍了,这可是万古悬案,我看了那么多典籍古史都没有找到一点点的影子,手脚是真干净,不过姐夫,据我的推测,有能力干出这件事情的人,其实也就这么几个,姐夫,你听我推测.....”
“....要是还有的话多好,就不用我这么幸苦的修行了....传闻有人一直想找到重新恢复....”
王长生拧了拧眉心,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千只鸭子嘎嘎嘎的叫,忍无可忍之下打断,
“那把斧头在哪,只有这种办法可以砍断大桃木吗?”
姒宗发讲的口干舌燥,听到王长生的问题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把斧头位在姬家的宗祠内,因为从那位天帝神秘失踪之后,就没人能够发挥其神异之处了,所以被当作祭祀之物,摆在天帝牌位之前。”
他突然回过神来,看着王长生蠢蠢欲动的眼神,大惊,
“姐夫你难道想要闯进姬家宗祠抢这把斧头?!”
王长生磨了磨后槽牙,他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姒宗发是什么脑子,看着他站在自己的旁边又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讲起来更是两眼一黑,让他滚回自己的房间。
......
空气终于安静了下来,王长生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静。
也不知那大桃木是有灵还是怎么,原本长势喜人,曲蟠快十米,现在速度突然慢下来了。
盘腿打坐修行了一夜,王长生用截神指为自己的神识补神,助其登重楼十一阶。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王长生睁开双眼,双眼中突然射出一道金色的闪电,虚室生白。
出去找了点吃的之后,就听到路人议论,那位境界惊人的荒原人在和神京的天才打擂台!
王长生一下子生起来了兴致,正巧姒宗发也醒了,二人一起出门。
很快便到了擂台之处。
他们来晚了。
却见擂台之上站着一个身穿麻衣,身材高大的男子。
男子不过二十来岁,可周身的杀意几乎凝成了实质,几乎将眉毛也染上血红之色,眼神却平和无比。
另外一边,则躺着一个满身血污的女人,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