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麻烦你们送一下。”
曾毅面无表情说:“蔡主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没办法,麻醉医生吃的就是这碗饭
然后曾毅便带着自己的学生,转身往手术室走去了!
安若再一次地捏了捏手,从来没觉得原来打麻醉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可以预见得到的便是,等会儿马上下一台病人也会被接进来,她得再重复,不过如果下一台手术还?
安若走进去的时候,低声在曾毅身边嘀咕:“老师,他们骨科医生这是故意的吗?”
安若有充分的理由认为骨科的人在捉弄她!
曾毅叹了一口气,对自己学生解释道:“自然不是故意的,骨科的骨折复手法位,在腰麻或者椎管内麻醉下做,这是常规的麻醉方式!”
“以前是骨科内部的问题,所以导致你来了科里后,基本没接触过骨折手法复位的麻醉。所以你不知道。”
曾毅得给自己的学生解释啊,因为骨科的严主任的缘故,所以骨科很久没做手法复位了,自己的学生没有这样的经历,自然见识不太够。
而且曾毅也理解安若此刻的心情,谁连续打两台麻醉,而且即将马上迎来第三台麻醉,中间的间隔不超过五分钟,也会觉得蛋疼。
曾毅又说:“骨折手法复位,最理想的情况下其实是在神经阻滞麻醉下做,只是神经阻滞还更加麻烦。”
“可惜你今天早上没来,不然的话,还可以看看比神经阻滞需要更加精细化操作的皮神经分支阻滞麻醉。”
安若的口罩下撇了撇嘴,我才懒得看呢!
但嘴上却说:“老师,下次有机会一定早点来。”
心里补充,我错了。
便坐下只等杜严军和张正权把石膏打完,撤掉持续硬膜外麻醉的管子
她真希望这两小只能慢点,让她多喘口气。
曾毅回忆了一下,也学着蔡东凡一样地摸了摸头,又说:“只是,以前骨科做骨折手法复位的只有骨二科的胡主任,而胡主任做手法复位的时候,平均下来一台至少要二十多分钟,要不断慢慢调整,c臂不断透视。”
“才敢下台。”
“像这样一次性就成功,而且连续两台都这么快就复位上去的,我从来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骨折的手法复位又不是流水线作业,每一个病人的骨折移位情况都不一样,哪里有一两分钟甚至半分钟就解决战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