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搞这么大阵仗?”
面对薛修德的质问,余秋化就解释:“薛教授,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些教授会来,你相信吗?”
薛修德当时就摇摇头:“余主任,如果你不去请,他们会主动来?贱骨头吗?”
接着薛修德教授又不客气地说:“今天是初见,面子上大家肯定都要过得去。我也没过细问小周。”
“而且酒局,我与小周陪好了。”
“但是,明天我问过小周之后,如果小周不愿意当着这么多教授的面主刀的话,余主任您,请自便!”
周成要撩跷子?
余秋化脸色勐地一变,看向了薛修德:“薛教授,您这话什么意思,您这是威胁我吗?”
薛修德笑了笑说:“余主任,话不用说这么难听。是没能把握住您给的好机会。所以很抱歉,能力一般,实力有限。”
开玩笑,薛修德经过的阵仗,比这更大的都有。
你余秋化要算来算去,那是你的事,我接不接,那是我的事,反正更加丢人的是你。然后,薛修德心里还加了一句。
我去你T么的!
薛修德也没和余秋化争执,他是来给余秋化陈述一件事情的,不是来和他吵闹,或者甩他面子的。
放狠话什么意义,成年人之间,沟通和解决事情,才最重要,你要为你所做的任何行为,做好随时负责的准备。
薛修德走了。
余秋化石化住,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这一局,完全出乎了他的所料,所以,他很慌,他觉得有人在故意设计他,而且名字就到了眼前了,但也不敢说出口。
毕竟,人,是自己叫的。
想了想,余秋化就只能回到了家之后,提着酒,去曾老的家里登门谢罪。
不过,曾老根本就没在家,打了电话,余秋化才晓得啊,这件事,与曾老没有任何关系。
再细问,余秋化才晓得!
这次的意外事件背后的推动者,甚至不在国内,而且,他喊的人,也是来自多个老家伙的旁敲侧击。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自己的小机灵,也就没有现在这么大的阵仗,更不会有现在这么大的压力。
如果,现在周成不愿意再进行手术授权的仪式,不愿意接下来这场闹剧的话,余秋化,你就自己社死吧。
余秋化有点颤颤巍巍地从曾老的门口回来了,稍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