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便不多再问,只是尽力表现。
先是打了一圈,每人一杯,实实在在的二两下肚,然后又走了一小圈,每人一两下肚,再特别谢谢了蔡东凡和雷仲教授两位。
一斤半,周成已经有些醉了!
看到周成这爽朗的架势,张兴华和闫学东两人都不敢再把从桂元平那里得来的火气往周成身上灌了。
这小伙子,也是性情中人啊,一杯一杯地往下灌,真要灌出来问题,桂元平绝对和他们没完。
酒足饭饱,周成被杜严军送到了就近的酒店,然后打电话给了丁长乐,再安排了人把各位教授都安排妥当。
一夜无话!
翌日。
早上六点,周成就酣睡醒来,看到有许多未接电话,有安若的,也有自己父母的,但他们拨打的次数,都不多。
再看信息,老周没发,安若却道:“周成,明天记得把所有的老师都要送去机场,然后把礼物顺带送给他们,这件事你自己亲自做,是最好的。”
周成自是记得这事的,然后便马上发信息问了杜严军,不过杜严军并不知道各位老师的具体安排,让周成打电话问丁长乐。
一一都问过之后,周成就开车一个个接送。
桂元平最后走,曾地纬则是第一个走。
得知了周成亲自送人后,雷仲和蔡东凡等人就都没有再作安排了。
在路上,周成对曾地纬说:“曾老师,对不起,之前心里其实对您有过一些误会,也是最近,才了解到了真实情况。”
曾地纬的个性,太过古怪,如果不深入去想,谁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就连薛修德都不晓得,他如何晓得曾地纬到底有哪些规划?
曾地纬叹了一口气:“人生路上有很多道枷锁,最难解开的是源自内心的枷锁,如果能够把这道枷锁,打开出来一个窗口,便是顿悟与升华。”
“有形的枷锁,大家都能肉眼可见,看破却堪不破,无形的枷锁,最是难见。”
“小周,你有自己的因缘际遇,要好好把握。”
“老师再送你一句话,别不信于人,别尽信于人!”
“对人莫要强求,对事莫要强留。”
曾地纬说完,也是变得笑呵呵起来,然后话锋一转地道:“这些事,你与你的其他那些师兄们,可不许说道。”
“我给他们安排这么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