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啦,肿瘤这玩意儿,太难搞。”
“我经常看门诊的时候,他也看门诊,所以遇到了很多次。这次,他也是问他父亲的病来的吧?”
周成回过头:“你们一起看门诊,还看熟了?”
徐凯然很有自知之明:“这样的人,可不敢和我这样的人熟悉啊,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不愿意和我打交道。”
周成想了想,说:“紫衣,你去查一下他这个门诊号的电话,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然后,周成才对徐凯然道:“徐凯然,你这个情况,我是真的没办法解决,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真无能为力,你总是来看我门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徐凯然则笑着说:“我想和周医生你聊天啊,和你做朋友,我觉得,就和你一起聊天,很痛快。”
“你不上班吗?”周成问。
“我这手痛,哪里上得了班哦?”
徐凯然又用这样的说辞,然后看周成的神色不悦,才说:“好吧,我其实自己有点小产业,只是好久没去看了,一直都在正常的经营,所以就比较闲。”“周医生。”
徐凯然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紫衣就又进来了,脸色微变。
打断了徐凯然的话:“周医生,刚刚那个金单,他电话里说,他父亲今天走了。”
周成稍稍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为好。
徐凯然则很随意地接了过去,说:“老汉有两个孩子,一个金单,一个金双。”
“金单不好听,所以改了名字的读音。在大概前年的时候,他这个弟弟,好像就在找人打听,安乐死的情况。”
“我听说啊,骨肿瘤发作的时候,晚期是疼痛难耐,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每一日,都是痛苦的煎熬着。”
周成看了徐凯然一眼:“徐凯然,你不是也这样痛吗?你就不去上级医院查查?”
徐凯然笑了笑,说:“我自己这情况我自己了解,如果真是那玩意儿,那也没办法啊。”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周成闻言,沉默,这徐凯然,倒是想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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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徐凯然这个痛,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所以他才不担心,而且,这个徐凯然,怎么会对金单家里的情况,这么了解:“你怎么对别人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
徐凯然指了指自己的脑壳:“我读不行,但做生意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