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检测报告发现了些异常,初步诊断为尿毒症,情况不乐观,你们先商议一下。”
听到这话,小慧后退两步,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
喃喃自语:“前段时间奶奶就水肿,吃不下饭,我还以为是中暑了。”
我也是皱起眉头,也有些惊讶,因为爷爷出手给小慧的爷爷起的阴宅,选择的是至阳之地。
夫妇离世皆合宅,而小慧的奶奶得的竟然是肾病,肾主水,即便是得病也不可能再这个节骨眼,这不可能,也不应该,爷爷不会犯这种错误。
忽然,我心头一怔看向小慧,拿出了自己的积蓄:“你先给奶奶缴费,仔细检查一遍,我去一趟你爷爷的墓地。”
说完,我直接将卡递给了她,随后就朝着外面跑去。
因为至阳之地十分难找,所以小慧的爷爷葬的也十分远,是群山内的一座孤山,所谓孤山,就是长不出花草树木的小山。
可当我赶到的时候,却是彻底的傻眼了。
孤山之上,一座小型的矿石选厂,就是将普通矿选成精品矿的地方。
在我还没靠近的时候就听到了各种机器轰鸣的声,走近一看,心彻底凉了下来。
因为这种工厂用水极大,按理而言是不可外排的,他们明显是黑加工,将这污水全部从山顶排了下来。
小慧爷爷的墓在半山腰,自然就被冲垮了,甚至就这种情况下,我连这墓原来在哪都看不出来,怪不得小慧的爷爷会尸变,奶奶会得肾病,这都是污秽之水,这选场与谋杀无二。
按理而言,死者为大,况且这孤山上只有一座坟,而且进山只此一条路,天天来来往往,我就不信没人发现。
想到此处,我怒火中烧,走向了厂门,四处看看,最终看到了一侧的彩钢房,上面写着厂长办公室。
轻轻走去,空调正在开足马力的吹着,一股股的热浪朝着我扑面而来。
走到门前,才发现门开着缝,轻轻的敲门,没有人回应。
这种环境,我本就有怒气,伸手推门,然而却看见了不该看的一幕。
一男一女正在沙发上行着苟且之事,看俩人的模样,那就不可能是两口子。
女人不过二三十岁,而那男人则是长相黝黑,最起码也有五十。
我们三人都是一愣,但作为震惊的还是我,就这谁能想到啊。
俩人立刻分开,男人指着我一声暴呵:“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