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大少的斤斤计较,冷飒一路到了大牢也都还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进了牢房看到了一晚上不见的洪天赐。
算起来其实还不到十二个小时,但是洪天赐看起来却比昨晚狼狈了许多,也显得更苍老了。
此时的洪天赐看起来就当真是一个垂垂老矣仿佛行将就木的普通老人,跟昨晚那个洪帮当家判若两人。
“大少,大少夫人。”徐少鸣见两人进来连忙起身道。
傅凤城看了一眼被锁在椅子里动弹不得的洪天赐,“怎么样?”
徐少鸣摇头,“什么都不肯招。”洪天赐这个年纪本身还有病,连用刑都不能重了,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人就死了。
傅凤城并不意外,“昨晚抓到的俘虏呢?”
徐少鸣将一叠口供送到两人跟前,“有一部分招了,不过有用的消息不太多。其中有一个神枪手受了重伤被我们抓住了,他的身份查出来了,是守卫京城的京畿第一军的人,具体身份和关系已经让人去查了。”
冷飒问道,“所有人都是京城来的?”
徐少鸣摇头道,“不,只有少数几个,另外还有一部分是道上的亡命徒,各地帮派的高手,还有一些就是洪帮的人。来历各不相同十分驳杂,其中大多数干脆就是经人介绍收了钱就来了的。”
“收了钱就敢来雍城搞出这么大动静杀傅家大少,心够大的。”冷飒点点头,看了傅凤城一眼,“为了对付你,也是很能折腾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傅凤城道。
徐少鸣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块小巧的牌子。是一块菱形的金属牌,有点像是那种一些组织或者团体挂在胸前的徽章或者身份牌。但是上面没有任何的文字,只有一朵浮雕的兰花图案,看上去平平无奇几乎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个有什么特殊?”冷飒拿起那块金属牌打量着。
徐少鸣摇头道:“没有,昨晚就送去检查过,上面没有任何隐藏图文甚至微雕图文。用的似乎也是最普通常见的金属,已经送去实验室做更精细的检验了。”
傅凤城道,“为什么?”如果没有丝毫特殊,徐少鸣不会送到他们面前来。
徐少鸣皱眉道:“昨天我们抓到那个俘虏的时候他正试图将这东西藏起来,甚至还想吞下去。只是这玩意儿还是太大了一些,被咱们的人制止了。另外还有一个死了的人身上也有一样的牌子,不过他在拒捕的时候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