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修道,“问你们家大少,我只是奉命办事。另外…我是进口的好吗?没从安夏运出去一粒米。”
冷飒彻底服了,卫当家果然能量巨大不容小觑。
傅凤城双臂向前环住冷飒的腰,两只手握住了她在夜风中有些微凉的左手,“不用担心,桑哈是聪明人,他很快就会撤兵的。”
冷飒有些惊讶,“打不起来?”
傅凤城道,“自然还是要打两仗,不过应该用不了多久。具体还得看卫长修和萧三爷在尼罗进行的怎么样了。”
冷飒半晌没有话说话,她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称赞傅凤城是天才了。并不只是因为他会读书,或许比起打仗他更擅长的其实是这种各种势力之间的博弈,天生的枭雄。
回到驻地傅凤城和卫长修密谈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卫长修又消失在了军中,就仿佛他从来都没有来过一般。
江对岸的形势越发紧绷起来,最看重的长子被捕,三子失踪,国王还要求自己交出兵权立刻返回国内。虽然副手也是自己信任的人,但桑哈却依然不敢轻易放权。
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他就这么单枪匹马地回到尼罗,那么等待他的绝对会是王室的卫兵和牢狱。
但西岸还有不少的王室亲卫军和其他军团的兵马,如果他和十七军团敢有什么妄动,还不等他回国恐怕十七军叛乱的消息就会传得人尽皆知了。
桑哈甚至考虑过直接在安夏占地为王不回国了,但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妄想。
因为如此一来他国内的整个家族和麾下将领的家人都势必会遭受灭顶之灾,不仅如此他还将要面对安夏和尼罗的双重压力两面为敌。时间久了十七军团的士兵难免不会思念故乡生出异心和怨言,而南疆的百姓短时间内也绝不可能站在他们这一边。
因此,这条路也只是想想,绝不可能真的实现。
桑哈跟心腹们商讨了许多次,却始终无法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眼看着时间不能再拖了,国王已经连续下了三道命令让他即刻回国,一道比一道措辞更加严厉,如果他还不为所动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在帐篷里静坐了一整夜,天色尚未亮的时候桑哈赤红着一双眼睛下定了决心。
他写了一封信,唤来了自己最信任的侍卫,吩咐他将信送去江对岸的安夏军驻地给傅凤城。
收到桑哈的信傅凤城并不意外,很是淡定地提笔写了一封回信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