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笼沉默了下,最后无奈的笑了笑:“你啊,别什么东西都往身上装。”
……
等娴娘苏醒的时候,就见一个被砍的鲜血淋漓的大汉正喜滋滋蹲在地上数钱,一边数,还一边嘀咕。
“还是这行来钱快,我算是白活这么多年了,居然现在才知道,对了,戚爷,咱这算不算是重操旧业啊?”
戚笼则饶有兴致的翻着一本记载水姆娘娘神迹的册子,怎么说来着,教派法典。
“原来这眼珠子也不是你的,是这水君的神力所化,我说怎么这么膈应人呢。”
娴娘默不作声的掏出一个眼套,套在空洞洞的眼眶上,沉默了下,直接道:“你想怎样?”
“你哥是骨仔,虾夷岛前任岛主拆骨公的儿子?”
“是。”
“他现在在哪儿?”
“去城中赴宴了。”
“谁的宴?”
“钱翁的宴,他是我们的金主。”
“是不是在聊怎么补偿你们?”
“是的。”
戚笼合上了册子,挑了挑眉毛:“看来你哥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