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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变成灵魄之体的现在,我才发现,谢濯,他瞒了我的事,原来远不止邪祟那一些!
他……
他从蜘蛛邪祟手里把我救回之后,几乎每天夜里,谢濯,都会出现在我的床榻边。
然后……
咬我的脖子。
他在从“我”的身体里,引渡邪祟之气。
趁“我”睡着,毫不知情时,他会贴着“我”颈项处,脉搏跳动的地方,用微凉的嘴唇,将丝丝缕缕的邪祟之气都引渡过去。
有时引渡完了,他会帮“我”拉一下被子。有时会摸摸“我”的头发,有时……
还会悄悄的在我眉心,轻轻一啄……
然后自己在一旁,红着脸,愣半晌。
就那么看着“我”,一动不动,直到“我”翻了身,在睡梦里砸吧了嘴巴,他才会走开。
没有更过分的举动,但只是他这些举动,便足够让现在旁观的我,脸红心跳。
谢濯你……
藏得很深啊……
难怪那时候不死城里,他的动作,会那么的熟练。
但谢濯做的这些事情,“我”是全然不知的。
“我”不知道他夜里的引渡,也不知道他在昆仑内外的战斗。不知道他身上的疤添了多少,更不知道因为邪祟之气入体太多,他每日每夜都会在梦中与邪神“鏖战”。
在“我”眼里,谢濯还是经常失踪,回来之后,也没有半句解释。
我们之间,也没有亲亲抱抱的亲密举动,想从谢濯这张嘴里听到什么甜言蜜语更是不可能。
“我”越来越忍受不了这守活寡一样的婚姻。
在最后一百年的时间里,我们开始争吵。或者说,是“我”在吵。
最后十几年的时间里,我们甚至开始动手,或者说,是“我”在动手,他只负责夺开我的手。
而最后那一次。
谢濯不允许“我”在那盘菜里放辣。
“我”怒从心起,直接和他动起手来,那一次,不周山都被“我”打偏了三分。
“我”下了狠手,谢濯也看出来了。
“我”飘在空中,与谢濯相对而立,偏了三分的不周山,还在升腾灰尘,尘埃在我们面前面前向雾团一样飘舞,一如我们一团乱麻的姻缘。
“我”看向谢濯的眼神里,再没五百年前的任何温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