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主夏长陵曾经多次在公开场合表明想要收贺宁为婿,但看眼下这个结果,贺宁肯定是拒绝了。
大人,针对贺宁的事情,你怎么看?”
听到河伯的叙述,崔阳屠皱了皱眉,沉吟道:“如此看来,贺宁多半是与那位大人有关了。
并且贺宁的行事手段,与那位大人还颇为相似,能有如此天赋能力,被那位大人看上也不奇怪。
既如此,那就不必在贺宁身上多行调查了,只要他贺宁不背叛朝廷,不背叛我巡捕房即可。
再者,那位大人当年被诸多势力迫害围攻,这其中我巡捕房可是一直没有插手,想必那位大人就算报复,也不会报复到我们巡捕房的头上。
这个秘密你就埋藏在心底吧,谁都不要说,那位大人行事,我等还是不要妄加插手了。”
河伯想到了那位大人的恐怖,立即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贺巡捕所立的军令状还算吗?”
崔阳屠闻言,冷峻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丝笑容,淡淡道:“算,当然算了。
这些都是靠他的本事,能被那位大人看上,这贺宁还是有相当不凡之处的。
过些时日你就发表个嘉奖令给他吧,那时候淮县也该恢复正常了,我就履行军令状,将他提拔为追风巡捕。
不到二十岁的追风巡捕,河捕帅,我们扬州巡捕房怕是许多年没有出现过了,我有感觉,贺宁在将来一定会给我们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河伯一怔,没有想到号称血河神剑的捕将崔阳屠大人这么看好一个小小的密探巡捕,不过想到贺宁的事迹,倒也觉得贺宁说不定真的能给他们一些想不到的意外。
“对了大人,情报上还得知五斗米教的渠帅烈正阳曾经在淮县出现过,这老家伙神出鬼没,没想到近来倒露了踪迹。
大人,要不要进行全州搜捕,这么一个人物出现,五斗米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崔阳屠面露思索,随即摆了摆手道:“烈正阳这个人我打过几次交道,在五斗米教的那些渠帅中,实力也算得上顶尖的那种,就连我也没把握一定胜过。
想要将他抓捕,还需要京城总部配合才行,单靠我们扬州一己之力还是太过单薄。
眼下五斗米教已成过街老鼠,一时间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倒是不必着急。
只是这情报上说,这烈正阳明明有机会杀死贺宁,结果却因为我的威名将他放了,这不符合我对他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