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现在的生死危机,这名士卒已然是没有玩歪名堂的心思了。
只见着他慌乱的磕头,然后说到。
“少校息怒,属下,这就去通传!”
说完就慌张地跑去了大营之外。
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此时的张亦也在思考着该如何作为。
说实话,在外人看来,他一直都是曹音的一只忠犬!
但只有他知道他内心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绝不是一直给别人鞍前马后。
相反他有自己的野心,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自从师门镖局被当权之人轻易毁掉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想成为一个不会被他人欺辱的人。
然而很显然跟着曹少璘这一点永远都做不到。
所以他内心如果没有一些异样的想法那肯定也是骗人的,只不过他依旧舍不得他在曹英军队中拼搏出来的这一切。
而他只能忍,忍到让曹英对他放心,忍到曹英愿意将权利都交道他的手上,忍到曹英真正的故去。
到了那个时候,光凭一个曹少林可没资格跟他叫嚷,古有挟天子以令诸侯。
等曹英故去之时,平日里喜欢其辱他的曹少璘就是他手上最好的一张牌。
至于曹少璘自己能不能坐稳大帅的位置,很显然不可能。
然后早上表现的多么的疯狂,在张亦眼中曹少璘终究是个废物。
一个被自己的老子养废了,离开曹英便一无是处的废物。
这样的一个废物,张亦又怎么会真的希望他死呢?
他是真的想找回曹少璘的,同时他也知道自己身边到底有多少曹英的伏笔。
如若曹少璘真的出事了,张亦自己怕是也会有很多麻烦。
只希望那个废物能活久一点吧!
……
普城,铁牛面馆。
满地的白色粉末在一身着蓝色长袍的青年面前显着,只不过那青年貌似对这白色粉末有着莫名的畏惧。
只听得其口中在喊着。
“求求你,求求你,别玩我了!要么杀了我,杀了我!”
凄厉的叫喊,仿佛和前一天的他判若两人。
这便是如今的曹少璘,所谓的癫狂已然被恐惧所掩盖。
依然是没有了一开始的肆无忌惮与无所畏惧了。
没办法,显示被当血牛当了一天,放出的血那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