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地看着文麟:“这孩子都快被李钰带坏了,跟着他学什么游戏。好在没耽误练功读书,趁着那小子最近不在,我得好好给他补补课。”
李青隐转而对文龙道:“姜鑫淼的事,你不用再主动管,我和你师父也不会,自有天收他,有人治他。当然如果再见到他逞凶,当管则管。怎么样,接下来是在家陪父母师父,还是继续游历?”
文龙心中早有答案,只是同着师父,不好说的那么斩钉截铁,听李青隐问起,便开口道:“三年时间未到,我想再去历练一阵,之后再定。”随即又讲了自己关于玉山之行的规划。
杜守中眼中含笑,望了他一眼:“去吧,尽管确有一定风险,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今后你或许还会遇到很多人和事,它们会诱惑你,威胁你,哀求你,批判你;让你怒,让你惧,让你恋,让你乱。我们修行之人,就是要摆脱他人的束缚,摆脱自我的束缚,最终摆脱天地的束缚。”
李青隐点点头:“出门在外,自己小心。修行并不能解决一切,至少不能解决饮食男女。也许终无所得,也许一生颠簸,你可明白?
世俗之人,多以成败论英雄,就像人们只记得冠军,但那些努力拼搏过却没有名次的人,不正是很多人自己么?难道一事无成,就要停止求索,向枷锁低头吗?当年革命,何其渺茫,但终究薪火相传。”
文龙在家待了一周,临走前,给师父留下五十万,给父母留下二十万,又给文鹏留下十万,大学里有的是用钱的地方,文鹏自幼懂事,他不想弟弟在学校里过得太压抑。
玉山,横跨四省,其中也包括天府。但文龙并未准备从天府入玉山,而是选在西海某处,因为姜鑫淼所描述的结界入口,就在西海。况且那里线路成熟,配套也相对完善。
话虽如此,等文龙到了才发现,条件比他想象的还要清苦,而且即便现在是夏天,也仍然感受不到太多热度。他打算在这里休整两天,适应一下环境,顺便探查一下。
他找了个住处,正准备收拾房间,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那端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文哥,我是小周,周礼新!你还好吧?你在哪儿呢?”
周林新自从和文龙分别后,应女朋友的要求,回家找了份正经工作。但这种朝九晚五的工作,让他感觉很不适应。不仅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女朋友眼界的提高,二人的感情也逐渐出现了问题,最终只能憾而分手。
周礼新郁闷之下,工作也不想干了,在家待了一阵,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