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他与费彬相识多年,交情深厚,怎么可能突然无故背叛自己。
况且费彬行迹古怪,与他记忆中的那人大相径庭。
转瞬之间,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偏偏无人能看出端倪,这手段实在是神仙所为。
左冷禅本不愿意相信,此举是韩凌所为。
但在场群雄中,实在无人能与其相比。
韩林又说道:“丁勉先生。刚才左冷禅左掌门对费彬先生所言,甚为不服。麻烦你给大家说一下,费兵先生所言是否属实?”
群雄大惊。怎么连嵩山派的大太保丁勉也临阵倒戈,背叛左冷禅了吗?
这可实在是匪夷所思。
左冷禅惊骇地看向丁勉,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丁勉神色漠然,表情和费彬一样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站了出来,说道:
“费师弟所言皆尽属实,所有的一切都是左师兄安排的。”
左冷禅只觉天旋地转,他的抱负,他的雄心壮志,在这一刻全都毁了。
四周群雄的窃窃私语让他仿佛置身于天地铜炉之中,难受得全身都像是被火烤一样。
韩凌显然不准备放过他,原著中刘府一家惨死的场景历历在目,让他难以释怀。
“丁勉先生,除了针对衡山派以外,左冷禅还布下了什么阴谋诡计?”
丁勉说道:“泰山派天门道长,武功虽高,但性情耿直,性格火爆。往往一言不合就破口大骂,虽然很多时候都是无心之失,但很容易便得罪人了。
他的几位师叔。对他甚为不满,甚至不少人想取而代之。
我们早与天门道人师叔玉音子联系好了。只等时机成熟,我等便扶持玉音子道长登上掌门之位。”
天门道长勃然大怒,坡口大骂起来:
“狗贼!左冷禅,你这狗贼!没想到你嵩山派竟然狼子野心,想颠覆我泰山派。”
他越想越气,挥手斩出一道剑气,直朝左冷禅而去。
左冷禅又惊又怒,却不敢还手,只是随手将剑气抵消,说道:“天门道兄,这一切都是那小贼的阴谋诡计,你千万不要上当,左某对道兄尊敬得很,怎会做出如此事来。”
“闭嘴,你这恶贼!贫道纵使粉身碎骨,也不会让你得逞。你想做这五岳盟主,纯属痴心妄想。
贫道但凡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同意。若是你当上盟主,我泰山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