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没什么不好揣测的,虽然这两年,太傅佐政,但这未尝不是朔正皇帝尝试某种朝廷改良的手段......”
莫龙祥听到这里,反驳道:“皇帝是因病,才没有......”
“哦,你觉得朔正皇帝是那种因病就放下权柄的皇帝么?”
白伺这么一问,莫龙祥竟然愣了。
白伺接着道:“为什么太傅佐政的这两年如此平稳,是太傅不越界么?的确,太傅这个人,是历朝历代最为常见的宰辅之臣,不争权、不抢权,懂平衡、懂人心,而且不折腾。可就按照我们刚刚所说的,太傅不想,士大夫们就不想了么?官僚体系就不想了么?西方虚位元首的制度已经有了传播之势,这在法理上给了朔正皇帝极大的压力,忽然叫停国制改良,不就是因为士大夫和列强勾结,竟然有借助国制改良,架空皇帝的架势。而今,政事堂总理一职,文臣之首,悬了两年,朔正皇帝下令竟然要求票选,如果没有猜错,这也是西方压力之下而无奈的宣布。”
“太傅当了两年的家,但也是帝国发展最为平稳的两年,没有什么大事,也没有什么乱局,西方列强这两年也不折腾我们,去折腾清廷了,算是‘政和’的两年。对了,这个年号不错,你以后可以用一下。
白伺突如其来的玩笑,逗得莫龙祥一下笑了。屡次被白伺话语打断而有些小情绪的莫龙祥,这么一笑,就被白伺化解了。
白伺:“如此平和,并非是官僚体系们不和西方列强勾结了,而是被朔正皇帝给制衡了。”“你的意思是?”莫龙祥问道。
白伺笑着问:“你不会真的以为皇帝是一言九鼎吧?”
“我没有那么幼稚。”莫龙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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