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这次昭嘉,我回来的时候懂了许多,因此想真正了解权力,希望太傅答疑解惑。”
莫海格道:“不瞒着华王,臣昨日请示陛下,提出告老,但陛下没准,只是准了吴佩航可以协理内阁。”
“太傅是我帝国肱骨之臣,现在还不能放下这朱笔。况且,太傅有教育之责。”华王就是要一问到底。
莫海格:“道德经讲道‘治大国,若烹小鲜’,这小鲜,分而食之,多他人一分,自然自己就少一分,华王,您虽然也在桌边,但您未来是要掌勺的,掌勺的意义在于小鲜应该都在自己的碗中,可你现在碗中能有这份小鲜的几份?”
华王问道:“如果我想坐稳,是不是一定要分莫虎的权?”
思索良久,莫海格道:“您这次要防着莫虎,免得他借你的事情,来护自己的权。”
“莫龙祥是您的人么?”华王问道。
“我曾教育过他。”莫海格道。
“太傅和洛王走的亲近?”华王再问。
莫海格:“我曾在洛王府住过一阵。”
华王:“我是否能信任莫龙祥?”
“那您是否信任梁汲?”莫海格反问。
“我一开始不信,现如今则转变了。可惜死了。”
莫海格:“你要回思,不要加入那些利益去看,你要去看真情。无论我们说再多,但陛下和莫虎这份兄弟之情,难得、可贵。”
不过华王显然没有听进去,此刻他望着窗外,说道:“到西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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