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和黄鹂那晚上,一丁点事没有,我当时有事情,就走了,黄鹂这个姑娘爱面子,才自己在那待了一夜,我劝你趁早处理,别在整出事来。还有你别说的那么动听,还苗子,你建个歌剧团不就是给自己找后宫么,说的那么光面堂皇。”
“我说侯爷,你话这样说,会让我们皇室很丢面子的,我好歹是个子爵,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有辱贵族罪。”
“告诉你,莫尔,大爷我可是侯爵,按照维德朝的规矩,你应该年年给我上贡。”
莫尔阴阳怪气的说:“是,侯爷,你们宗家就是牛不是。”
“得了,说正经的。你那边什么情况。”莫龙祥问道。
莫尔没说话,手粘水在桌子台上写了13的数字,然后在旁边写了个易经。
莫龙祥也沾水,在桌子上写了“汲郑”二字。
这两字,是钱友和在莫龙祥临来前,按照洛王妃的意思,定的两个字。
莫尔一笑,拂去台上水渍,说道:“这两兄弟还真文雅,都以为齐王是涉猎百书么。况且有话不能直言么,还弄什么暗号。”
“齐王是不是,我们不知道,但他身边的六叔是。这种暗号是他们在儿时养成的,我爸曾说过,他们小时候在课堂上商量着出府游玩,上课时候,就用史记、易经代称,传递纸条,万一传递过程被教书师傅发现,也能说是在研究文史,后来这个毛病就传下来了。”莫龙祥说道。
莫尔吐槽道:“宗室的人,从小就鬼!你这个是啥意思?”
莫龙祥:“让你不多读点书,这个是史记的一篇,整篇有一句“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面上说的是,交情随着变化不同而显现,但在我父亲这里,是顾念情,而不顾念事的意思,也就是大家协同罢了。”
莫尔:“怀王喜八卦,和你这个意思差不多,卦象的解释是上下同心,谋事有成。和你爸爸那个差不多,说在白一点,是让六叔看着一同共进退罢了。
“你说我们是讲清楚,还是骗过去?”莫尔问。
“虽然几个王爷都被招进宫里,但你确保,你们家这边就你一个传话筒么?”
莫尔:“今下午你去莫虎哪里了?你知道什么内幕,说说,我这边一点信都没有。”
莫龙祥:“今天下午莫虎找我想要搞臭齐碑,踩齐碑捧钟山。”
“这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