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门左右门柱上挂着两块竖牌,一块是“华都提督署衙门总务局”一块是“京卫指挥使司”,门上正匾则效仿着使馆区其他样式挂着“明镜满开荷花徽”——皇室徽章。
华都提督署分为总务局和内务局,内务局在皇宫内,守着常侍司,管着皇城内的侍卫、守卫,由常侍司的人直接对李华迁负责;总务局管的就宽泛了,小到华都城,大到帝国的监察,都有华都提督署的影子,有人很形象的称:帝国东厂。
李赞元作为指挥使,自然在这个建筑群内有一处自己独立小院。
“我也曾命人去打听,打听那司马领兵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谋少学问,二来是将帅不和,失守我的街亭....连得我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又夺我的西城......”
一段唱腔在小院里传出,李赞元的注意力则不在这段空城计上,而是一直神游天际,手上则机械的转着佛珠。
李赞元在等,他已经从李华迁嘴里知道,大典之后,他便能再进一步,虽然可能要让出这个华都提督署的肥缺,但他也清楚,未来政局华都提督署指挥使要比其余的职务危险的多,趁早离开,对自己是个好事。
他在等,已经等了些时日。
“华迁大人那边给我定了两个位置,军府副主席、政事堂副总理,我倒是没想好选择那一个,军府吧,这个莫虎不好打交道,政事堂那边事务太杂了,唉...很难抉择呀。”李赞元对着身边的女人讲道。
“老爷,您去哪里能安排我家弟弟当个省长呀?”这女子也不避讳,直言问道。
“你家弟弟,你家弟弟今年都40多了,你才多大,20不到,以后少认这种亲戚。”李赞元笑骂道。
“弟弟这些年伺候我父母得意,被父母认了干儿子嘛。”这女子媚眼一挑问道:“到底那个能让他当个省长嘛。”
“都不行呀,吏部挂在了内阁的下面,政事堂管不得。”
“那你还升官,哪有这个位置肥。”女子倒是懂事。
李赞元笑着说:“不一样,不一样,帝国祖训,我现在是从二品,这副总理就是正二品,凡正二品以上官员,非面圣不得定罪,楚王把昭嘉搞得那么乱,而陛下仅仅是免了楚王的封号,这可不是父子情深,我了解的,就昭嘉的事情,陛下大为光火,但就是王爷类比二品官员的身份,因此,必须面圣才能定罪!”
“什么定罪不定罪的,还有人能给你定罪?”